搖搖頭:“不行了,第二師的防線要崩潰了,日本人的攻擊力太強大了,趕緊派援兵吧,要不就收縮一下。”
鄧演達只是“高參”並沒有最後的決定權,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臉色鐵青的馮玉祥,等待著他的決策。
馮玉祥的眉毛緊緊擰著,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面卻是疼得心肝都顫。日本人居然這麼厲害可是大大出乎了馮玉祥的預料。這會兒在前面拼命的可都是他馮玉祥的老本和嫡系……國民黨和中G眼下基本上還都在看戲呢如果他的這點血本拼光了,以後在中國的政治舞臺上拿什麼去混市面?就算他保住了濟南,成了民族英雄又能怎麼樣?一個光桿司令還能擁有山東地盤嗎?看起來這一把又要……
馮玉祥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語調冷淡:“讓第二師退守到第二道防線吧。”
然後他又轉過頭看著身旁的鄧演達,苦苦一笑:“看起來靠我們的力量是守不住濟南了,向徐州的羅總司令求援吧。我們也不要求國民**軍服從抗日同盟軍的命令了……這樣總行了吧?”
……
山東,濰縣。日軍山東派遣軍司令部現在就設定在破爛低矮的濰縣縣衙之內。就在濟南前線中日兩軍生死搏殺的同時,濰縣的派遣軍司令部裡面卻是一片歌舞昇平的模樣。在縣衙後堂的大廳裡面,一席便宴正進行到了**。
滿滿一桌都是中式的精美菜餚,配上了日式的清酒,此外還有幾個濃妝豔抹,穿著精緻和服的日本藝伎歌舞助興。
“芳子姐,這一回帝**隊可以如此順利拿下濰縣多虧了你的功勞。”武藤信義的老臉上堆滿了笑容湊近了也穿著身和服的川島芳子面前。
川島芳子只是淡淡一笑,衝著武藤信義微微彎了下腰:“閣下過講了,那都是帝國的威名所致,芳子不過是恰逢其時而已。”
“哈哈哈。”武藤信義仰天大笑著擺了擺手:“誰不知道芳子姐的本事?你可是一個人能抵得上帝國的一個師團啊這一次帝國想要在山東事變中體面收場恐怕還是離不開芳子姐啊。”
川島芳子秀眉一蹙,似乎從武藤信義的話語中聽出一絲異樣,她眄視了一眼武藤,笑道:“伯爵閣下有什麼用得著女子的地方儘管開口。”
武藤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沒有說話,只是瞥了坐在他身邊的坂西利八郎一眼。
坂西立即笑了笑接過了話題:“芳子姐,你同支那軍神羅耀國是不是有些特殊的關係啊?”
川島芳子揚了下眉毛,扁著嘴搖搖頭:“如果你們是想要我去做羅輔文的工作,讓他同意以優惠的條件和帝國媾和,恐怕是很難有效果的。”
武藤咂了口酒,笑道:“哦,難道以芳子姐的絕世美貌還不能拴住這個羅耀國的心嗎?”
“絕世美貌?”川島芳子臉上滑過一絲嘲諷的苦笑:“你們真以為他是好色如命的男人嗎?”
“難道不是嗎?”坂西利八郎沉沉一笑:“其實這一次帝國所提出的條件也不會太讓羅耀國為難的,希望芳子姐可以去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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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十日夜,距離茂陵山、硯池山主陣地約六公里的狸貓山南坡。大約七百多個頭戴大耳沿鋼盔,身穿著土黃色軍服的國民黨工兵,正鬼鬼祟祟趴在山坡上的一大片樹林中。所有的人都緊張地盯著山腳下那條蜿蜒曲折的山路上的一支日軍部隊。那裡大約有千把個日本兵,一百多頭馱著輜重的騾馬,排著長長的行軍佇列,在黑暗中緩緩步行前進。
這個工兵營就是孫立人帶來濟南幫助抗日同盟軍修工事、埋地雷的。他們在章丘通往濟南的大路上埋完雷以後,就根據鄧演達的命令撤進了南面的群山裡,原本他們應該連夜撤往二十多公里外津浦線鐵路上的一個火車站,然後搭車回徐州,結束這一次有驚無險的戰鬥經歷。不過這些頭一次經歷戰爭的夥子們似乎有些興奮過了頭,居然不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還在濟南城南的群山中找了個視線良好的地方,準備遠遠的看打仗特別是那個“抗日名將”孫立人,還特意爬到了樹上,拿了個蔡司中國公司生產的六倍軍用望遠鏡東張西望,結果……就發現有一隊不明數量,不明身份,從身高上看貌似是日本鬼子的傢伙正趁著夜色,沿著山間路緩緩爬行著'搜尋最新更新盡在
到底是歷史上的名將,這個觀察能力和視力都是超一流的。在這麼個黑漆漆的夜晚,僅憑著一點兒月光就能確定來的是日軍,而不是“友軍”,還真是不簡單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