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套著一枚高雅精緻的鑽戒,大小完全吻合她的尺寸,閃耀的色澤和她白玉般的指頭相互輝映,美麗無比。
這鑽戒……
不是之前逛街時,她一眼看中的那枚嗎?那時她看了就很喜歡,可是想到冠爵一點表示都沒,心情鬱卒的對它又愛又恨,現在為什麼它會呆在自己的指間?
想到昨晚他格外的賣力表現,她恍然大悟。難道這個……就是他的打算?他準備娶她了!?
這個男人,她就說他悶騷嘛!害她幻想過的花前月下,浪漫求婚全都成了泡影!
瞅著指間的鑽戒,萱萱一邊小聲抱怨,一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浴室裡傳來水聲,她知道他在晨浴,隨手扯來被單裹住,她傻笑著等他,要在第一時間告訴他,她的答案。
司冠爵踏出浴室,就看到萱萱坐在床上,只裹著一條被單,姿態撩人,眼神熱切的讓人覺得詭異。
“冠爵——”她的聲音甜膩的嚇人。
他隨意的掃她一眼,淡淡的撇撇嘴,“一大早就叫的這麼膩,昨晚沒滿足你嗎?”
“那不重要啦,冠爵,快過來。”這個男人到底識不識情趣啊!
“你當你是在喊大白啊。”
他不滿的說著,只圍著一條浴巾的身子還是慢吞吞的向著她挪過去。
“大白才沒有你這麼悶騷啦。”她直覺的反駁。
“你說什麼?”他危險的眯起眼,很不爽聽到兩個刺耳的字。{}“哎呀,那不重要,快點過來啊。”
她臉上的笑容僵化,晶亮的大眼開始努力的瞪他。這個男人一點都不上道,難得她想表現一下溫柔和嬌媚可人,他就非要刺的自己露出獠牙。
“是,是,要不要叼尾巴?”
他皮笑肉不笑的回應,她此刻的模樣和每次陪大白玩抓尾巴時,有什麼區別?
深呼吸,吸氣,吐氣,不生氣,不生氣!這個悶騷的男人,平時在外面擺著一臉酷樣,只會在她面前越來越無恥,氣的自己咬牙切齒。不氣不氣,不和他一般計較。
萱萱不斷的在心中提醒自己,臉色幾變之後,終於還是露出了嬌媚可人的笑容,甜甜膩膩的湊了過去,“冠爵,冠爵——”
“昨晚真的沒滿足你?”
他白她一眼,伸手將她抱起來,“叫的這麼不滿足,那我現在給你補上。”
不氣,不要計較,不氣,不要計較……
心底默默的多唸了幾遍,她僵硬著笑容,柔軟的依偎在他的懷裡,抓住他已經不安分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將那顆帶著鑽戒,閃亮亮的手指伸在他面前,聲音愈發的甜膩。
“冠爵,我好喜歡。”
他臉上的神色有一瞬間的頓住,然後不自在的別開眼,“喜歡就好。”
“好怪哦,你說是誰送的?連我手指的尺寸和喜好都知道,這麼有心。”
她笑眯眯的瞅著他,這個男人也會害羞?那眼裡一閃而過的,是害羞吧!?
“的確。”他冷冰冰的回應。
“冠爵,你說哪個追求者這麼有心,讓我另眼相看哦。”
“你有很多個追求者?”他眯起眼,危險的打量。還有哪些不怕死的男人,敢來追求她?
“呵呵——”
她笑彎了眼,這傢伙明知道是誰送的,還會和那些莫須有的‘追求者’吃醋,這口氣的酸味好重呵……
“笑什麼?說,還有誰揹著我在追你?”
“冠爵,你很吃醋哦。”
“吃你的大頭鬼。”他要笑不笑的回應。
嘖嘖,有人被說破心事,不是滋味了。
她輕笑出聲,伸出潔白的藕臂巴住他,嘟起紅唇要吻他。
“走開,找你那些追求者去。”
他嘴裡不滿的淡哼,身體卻主動迎合她,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好讓她的吻侵略的更加徹底。
“冠爵,我好愛你。”
她的聲音又軟又甜,附上甜甜的吻,頓時讓那個還有絲不滿的男人徹底沉淪。
兩人分享了一個完美甜蜜的吻,看著他一時無法回神的樣子,那張俊朗的面孔上因為她而染上情慾的色澤,萱萱一時得意忘形,大言不慚的衝口而出。
“我就說冠爵你是個悶騷的男人,要我嫁給你,就好好的當面求婚嘛,非要偷偷摸摸的趁我睡著時給我戴戒指,害我連那些浪漫的滋味都感受不到。”
他的臉色一僵,冷哼一聲反擊,“我偷偷摸摸?你還好意思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