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按在了霓裳意欲拔劍的手上,輕生說道:“隱忍,我們做了這麼多,難道你想這些年的努力就這麼付之東流嗎?”
霓裳嬌軀顫抖,雖震怒卻不好發作,這一次,並不是自己可以任性的。
座位上的微胖修者開口說道:“怎麼樣?表態吧!”
靈樞子起身抱拳,說道:“葉輝,殺戮過重,今日起被逐出天樞劍門,所行事端與我天樞再無關係”。
胖修者面無表情,一副沒聽見的態度。
天樞子快兩步上前,伏在他耳朵前說道:“使者,本人特准備了三罈老酒,都是千年佳釀,還望使者高抬貴手”。
老者面色略緩,卻沒開口。
靈樞子知道有門,只是這門開的還不夠大,容不下他的身材。
“使者大人,這枚納戒中有靈石三十萬,千年靈藥二十株,還望笑納”。
胖修者展露笑意,拍了拍靈樞子對他說道:“好吧!既然這葉輝已經被逐出師門,也就和你們沒有關係了,我如實稟報就是”。
靈樞子連連點頭,將修者送出了大殿。
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去很強勢的修者只是一名築基期,可就是這麼一個築基期,竟讓靈樞子這個元嬰真人點頭哈腰的不停討好。
世界就是這麼瘋狂,一些認為不可能的很荒唐的事情,就這麼一幕幕的上演著。
靈樞子將使者送出了天樞山,山腳下的封禁卻沒有解除,這是七曜神宗在排查妖蠻界中隱藏的魔。
四個月過去了,七曜神宗毫無查獲,沒得到任何關於隱藏大魔的蹤跡和線索。
可他們並不急,這種任務,就是抽油水的任務,誰會去較真呢?
靈樞子的臉色很不好看,妖蠻界有魔,這個魔到底是誰,這將關係到整個門派的命運,希望不要和自己的門派扯上關聯吧!
靈樞子在這四個月內可沒過上一天好日子,隱忍、隱忍、他的人生觀念就是忍。
靈石、靈藥,哪怕揮霍再多也在所不惜,自己的使命,就是保護好天樞的血脈。
天樞後山,霓裳坐在一塊石頭上,眼角還帶著未乾的淚水,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這樣奮不顧身的走進深淵。
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能這樣狠下心來屠殺毫無還手之力的凡人。
他,到底經受了怎樣的改變,才能從最初那個毫無本事的廢物,成為一個能擊殺金丹期尊者的修士。
他,怎麼樣了?
霓裳的心事逍遙劍不懂、萬寶不懂、靈樞子也不懂,或者說,霓裳的世界,沒有任何人能懂。
不懂歸不懂,可他們對霓裳的呵護卻是沒人能比的,為了她,他們可以犧牲所有,哪怕是自己的命,以及,所有人的命。
誰是魔和老黑沒關係,他只知道最近的生意越來越差了,天樞劍門被封禁,貨源大幅度降低,僅僅憑藉著霓裳納戒中帶出的資源,遠遠滿足不了珍寶行的需求。
老黑覺得應該和霓裳那丫頭討論一下第四次擴張的事情了。
葉輝的生活變得單調起來,訓練、練劍、打坐,很規律,可自己卻不習慣。
月舞還沒有歸來,想必是靈草和靈藥的收購併不順利。
煉丹不成,自己就真的沒什麼新鮮事兒可做了。
如此,葉輝覺得應該主動請纓,向老爺子要上幾個練手的任務。
老爺子的宅院更加誇張,很難想像在地下竟然也能出現千餘平方米的建築,夜明珠等東西揮霍的嚇人。
隨著老爺子走進住所,葉輝不得不小拍了一下馬屁。
“老爺子好享受!真不愧是老大!”
老爺子很喜歡笑,對葉輝的來意很清楚,給他端過一杯茶,說道:“怎麼著?想跟我換一下?”
葉輝連連搖頭,這不是做死麼。
“有事兒?說!”
老爺子開門見山,葉輝心中很詫異,這老爺子還真不像一個殺手組織的成員,倒有點像個仙風道骨的神棍,這要是改行做個掌門啥的,絕對門派大火。
葉輝喝了一口茶,說道:“最近待著有點悶,想向你要點任務!”
老爺子停頓了一下,說道:“有點難啊!低任務用你有點浪費,高任務你又接不了,我也是犯愁啊!”
我擦!葉輝心想這可真是新鮮事兒,自己竟然成了擺設?
“低點的也行,就當我練練手,閒著實在是太悶了”。
葉輝無奈的跟老爺子說道,的確,自己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