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趴窗戶了喂!大白天的偷看寡婦洗澡了喂!”
葉輝這一嗓子卯足了盡,聲高直追七十分貝,震得自己都有點適應不了。
咣、咣、咣。。一排排窗戶應聲開啟,從裡面探出無數個腦袋。
“草!又是這兩個牲口!給我乾死他!”
“你別動。。讓我來!”
嘩啦——
一盆洗澡水從天而降,將兩個老頭淋成了落湯雞。
老黑頭帶著一腦袋的泡沫看向葉輝,眼神中帶著那麼一絲委屈,又帶著那麼一絲驚喜。
老李頭感覺頭上有異物,取下一看,頓時兩道紅線在鼻子下噴出,一陣一陣好比決堤巨浪。
“今天是紅色。。”老李頭說了一句,而後愉快的暈了過去。
。。
“葉哥你回來了?咋不和我說一聲,這一晚上我都沒睡好!”老黑頭用手摸了摸頭上的大包,對葉輝笑著說道,可能是動作大了點,牽動了嘴上的傷口,笑容變得有點扭曲。
“擔心你妹!擔心我你還有閒心去看寡婦洗澡?還有閒心喝了我兩箱飲料?”
“嘿嘿……這事兒不怪我,都是老李出的注意,說老孫婆子今天穿的是白色,我說不是,我倆就打上賭了,嘿嘿!果然是我慧眼識英傑,老孫婆子今天穿的是紅色,老李又輸給我十塊靈石!”
“兩個老不正經的!昨天的事兒就算了,你一會兒把老李找來,我有正事和你們商量”。葉輝擺了擺手,不願再聽那些少兒不宜的猥瑣經過。
“哈哈哈!你別提他,提他我就想笑,丫的飆鼻血飆休克了,哈哈哈。。可他麼笑死我!”
葉輝:……
半個月的時間一閃而過,葉輝收拾好行囊,準備參加天樞劍門的招生大會。
招生大會,每八年舉辦一次,並不單單隻有妖蠻界的考生,它界慕名而來者大有人在,競爭相當激烈。
不過,葉輝自然不在其列,管他競爭有多激烈,有錢就是任性。
老黑頭和老李頭等十餘人早已在門外等候,手中提著籃子,望穿秋水的看著店鋪門口。
老黑:“葉哥!老哥兒幾個來送送你!”
葉輝:“哦!你們送我帶籃子幹嘛?”
老黑:“那也不能空手來不是?”
葉輝:“有道理!那你為什麼籃子裡不放東西?”
老李:“家裡沒水了,上你這拿點飲料喝,省著老喝自來水!”
葉輝:“滾犢子……”
在一陣啼笑皆非的歡送會過後,葉輝終於踏上了通往天樞劍門的路上,臉上卻看不出任何喜色。
“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三七二十一,奶奶的!三百多塊靈石又砸水漂了,小買賣不好乾啊!”
葉輝哼哧哼哧的悶頭趕路,心裡則盤算著三百多塊靈石要多久才能掙回來。
臨近劍門五里左右,路上的行人便多了起來,基本上都是大人帶著六七歲左右的孩童,想必都是準備入學的考生。
“前方有人幹仗!快去看看!”
幹仗?葉輝一愣神,隨即笑了笑,“幹仗神馬的,小哥最喜歡了!”
葉輝一臉淫笑,連忙加緊腳步。興沖沖的奔了上去。
只見遠處,兩名少年對視而立,看其長相,都在十四五歲左右。
左側一位,身穿白袍,腰繫玉帶,烏黑色長髮隨風搖擺,臉上滿是倨傲。
右側一位,身著青衣,腰懸靈劍,齊耳短髮襯托出少年的幹練,面色平靜,無喜無憂。
“你我可曾認識?為何阻我去路?”
青衣少年遙望白衣少年,眼神中平靜如水,雖是質問,卻無惱怒之意。
“素聞天妖界軒轅家出了一位三公子,劍技甚是了得,小弟不才,想向公子請教一下!”白衣少年一擺手,對青衣少年說道。
“嚯!難道是天妖界的軒轅浩,他怎麼來了,以他的身份,怎會看上這小小的天樞劍門?”
“沒錯!我三年見過此子一次,那一手劍技果真不是蓋的”。
“等等!對面這位好像是龍辰界界主的獨子,名叫:龍嘯,他也來了?”
圍觀人群七嘴八舌的熱議開了,聽的葉輝一陣頭大,好像這二人都和大人物有關係,背景不簡單。
“完了!他二人這一攪和,今年的入門及格線必定不低,不知我兒子還有沒有希望”。
一個帶著鄉土氣息的大漢一陣嘀咕,對前途很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