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及的,要不,以他們的聰慧,怎能將自己置身於這等險境。

怎能,怎會?

“你說——這蕭侍郎昨日夜裡手了驚嚇不能來見孤王?”

把玩扇子的長指忽然一收,生生將這纏金絲的檀木骨的帛畫扇給捏斷了。上來稟告的那人額上滿是冷汗,這小王爺性子冷酷,卻不是今日裡才知道的,若是因這事兒遷怒了他,那可怎辦?

只是夏侯昱今兒個似乎心情不錯。

只看了一眼那連頭都不敢抬的兵丁,便扔了扇子,自顧自的拂袖而去。

“來人,把那車裡的人帶我府上去!”夏侯昱嘴角勾起。

——好一個自作聰明的蕭騮,這回是天要亡你了,居然敢不來,這回就是你那該死的老師卻也護不得你了,誰叫你自尋死路,放了這一線生機……

其實,下了令封鎖城門後,夏侯昱便有一絲後悔。

到不是為了那勞財傷民擔憂,卻是計較著若是此番動作如此之大,卻糾不出那兩人來……

不說大大掃了他皇族的面子不說,那在朝的以左相為首的那一干人等卻是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別的不說,那些老狐狸不費心思挑起在京的各個官員對他的不滿,趁機會把他弄下去,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左相這傢伙潛伏了這些年,還以為他皇兄們不知道他的心思不成?想著獨霸朝野一手遮天,呵,也不看他夏侯家,許,還是不許!

何況,老天要送來這般好機會。

蕭騮這人沒什麼真本事,奉承的本事卻是不小,到是哄得那老狐狸真拿他當了自己的得意門生了,卻不知,這人當真是蠢貨一個,居然還自各送上門來找死了。

至於那車的,管他是什麼人。

他夏侯昱只需一個鳴金收兵的藉口,既然送上門來了,那抱歉,就只能是昨夜裡頭的刺客。怪只怪他們不該與這蕭騮有所牽扯——

“呵呵……左相,孤到看你這回如何獨善其身?!”

“子良,你居然如此糊塗!”

左相是個年過六旬的老頭,聽哭上門來的蕭騮講明瞭原由後,氣得砸了手裡的藍花瓷茶盞。

到是那自知誤事的蕭騮,哭得滿面鼻涕眼淚,膝行至左相面前。“老師,救救我,那逍遙王爺這回分明是要我的命啊!”模樣好不狼狽。

自打夜裡為那突如其來的刺客給嚇破了膽子,蕭騮可是學乖了,夏侯昱的人前腳找上門來,他後腳就立馬找上了左相來為他撐腰。

知識雖他的算盤打得好,這回卻是棋差一招,這回左相別說是保他,便是自身也怕是有些難保了。

“子良你這般糊塗,叫為師怎麼幫你!”左相斜了這叫他無事也若得一身騷的弟子一眼,著實有些惱怒。“這下倒好,不僅自己陷了下去,還將為師也拖下水了。那夏侯昱可不是什麼良善,既然抓到把柄,定不會就這般善罷甘休……”

他站起身來,繞著花廳裡踱了幾步,嘆息一陣,道。“事到如今也沒了別的法子——”老人從袖裡取出一塊藏在絹帛裡的玉佩,遞與蕭騮。“你拿這玉佩連夜進宮面聖,稟明是逍遙王欺人太甚,興許還有一條活路,不然等明日裡坐實了著謀害定遠王的罪名,就是皇上卻也救不得你了!”

蕭騮抓著那塊鑲了金邊的九龍佩,兩眼呆楞,尚未反映得急這急轉直下的情況。卻深刻明白,左相這話裡的意思。

——你好自為知!

蕭騮腦中一片混沌——這不是找到老師就能完事了麼……

為何今日左相再不如以往一般直接替他把事情給收拾了,而是叫他自尋活路。

面聖——

這豈不是擺明了叫他自找活路去?!

望著頭也不回的說道“送客!”的左相,蕭騮心裡一片冰涼。

夜裡,偌大的禁城裡一片寂靜,看守宮門的禁君剛換過一輪防,兩個剛巡防回來的禁衛看了左右沒人,宮門更是早早就被關上了,兩人靠了牆腳坐下,取出點吃食分了填填肚子,年輕點的那個吃完了自個兒的,舔了舔唇,仍覺得不飽,不禁自言自語的說道。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兩天都沒瞧見紅衣出來……莫不是宮裡頭出了什麼事……”

年長的抹了嘴嘿嘿一笑。“宮裡這還能有什麼事,莫不是你那相好的跟別人跑了?”

“老王,你這是說得什麼話!”年輕的一時氣結,推了挨坐著的人一把,沒著力,只叫這被喚做老王的禁衛晃了一下。

“我說的當然是人話。嘿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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