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交給了天琦與司馬詩琪,因為,我已經習慣了萬事還是要往最壞的地方想,這樣才會處變不驚。
三日後,我讓秦云溪挑動大臣們到皇宮裡雲找上官嬌,而我,秦云溪,逸楓,我們三人就一起雲敘情閣,我就是想要看看,司馬幻琪會不會管上官婕,我更想看看這個幕後的人還有沒有別人,再者,就是想著讓上官婕牽扯自若,與兩位夫郎談笑風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內心是多麼的焦灼不安,我不知道今天會不會看見伊月,我更不知道看到的伊月又是什麼樣子,不敢想,也不能去想,否則,我會立刻陷入了混亂之中。
我們到了敘情閣,難得的清靜,門口放著今日休的牌子,呵呵,為了歡迎我們到來,還真是擺好了排場,門口沒有一個人,進了大廳,也是空蕩蕩的,就像是一個空房間,這時就有一個清秀的小侍上前,什麼也不問的帶著我們往後走,到了伊月的院落,手一指,就退下了,我看著眼前的小樓,哪天看到的畫面就不自覺地在腦海裡浮現,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也知道伊月的心裡其實有我,但是心裡還是有些難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也懸在了半空。
逸楓的微涼手指點著我的眉頭,淡淡的說:“然,你這是作什麼?”
秦云溪也在一旁笑著說:“不知道是誰在說要相信落顏的,還說要從氣勢,從心理上要勝過對方,原來就是這種方式啊。”
對,我不能再沉浸在司馬幻琪給我佈置的假象中,她要的就是看到我崩潰,看到我瘋狂,我現在的身邊還有兩位夫郎要保護,更不用說伊月還在等著我去營救,我要振作起來,我不能迷亂了心智,我要冷靜,所以,我努力的綻開了笑容給夫郎們看,為了讓他們安心。
我們一起往裡面走,院落裡也是十分的安靜,細微的聲音從大廳裡傳來,越接近大廳,聲音越是清楚,我的心一緊,我就想到了哪天聽到的呻吟聲,兩位夫郎站在我的兩邊,每一個人都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要給我鼓勵與安慰,因為我們都看到了大廳裡的長毛地毯上正在上演春宮秀,地毯上躺著一個不著片縷的男子,長髮鬆散,手被綁在頭頂,四個衣衫半褪的女人把他圍著成了一個圈,中間的女人還在激動地上下起伏,其餘的女人更是貪戀的撫摸著他,嘴裡還說著不堪入耳的浪語,男子的臉轉向裡面,只看見白皙的側面,但是他卻發出了破碎的低吟聲。
令人作嘔的淫靡的氣息迎面而來,我與夫君們都站立在了大廳門前,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住了,我的臉色更是瞬間的慘白,四肢冰冷,頭腦一片的空白,因為我們都知道那個男子就是伊月,不管是真的伊月還是假的伊月,我都感覺到了心在被人拼命地揉搓著,怒火更是空前的高漲,夫君們都暗暗地撫摸著我的手心,告訴我,他們還在我的身邊,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咬緊了牙根,我想到的是,司馬幻琪這是在找死!
“呵呵……”一陣清脆的笑聲傳來,一個精緻的女孩一步一步的從大廳深處向我們走來,臉上帶著獰笑,遠遠地就緊盯著我身邊的秦云溪,到了我們的面前,更是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深情,溫柔的說:“溪哥哥,近來好嗎?我都想你了,你想我嗎?”
我看著眼前猶如久別重逢的司馬幻琪,不由得啞然失笑,“呵呵,你還真是逗,真是不當我存在啊,好歹我是你的溪哥哥的妻主啊!”天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心思,才讓自己忽視了大廳的動靜,更是費了多大的心血才控制住自己,沒有上前找這個魔鬼拼命。
司馬幻琪接著就是怒視著我,就像是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似地,“歐陽雪然,你不用那麼的得意,溪哥哥只能是我的,我說過,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你是溪哥哥的妻主,別忘了,我司馬幻琪還沒有寫休書!”
我搖搖頭,笑著說:“你年紀不大,但是記性不好,我告訴過你,我與秦云溪的婚約,是你們白虎國的女皇司馬碧琪親自主持的,也是你們白虎國的秦宰相首肯的,再說我迎娶的是秦宰相的義子,不是你的夫君,你的夫君已經去世了,這可是你們白虎國親自對外說的。至於你是否承認我們的婚事,我無所謂,只要我們自己承認就好。”
“那都是你的奸計,你的陰謀!你竟然會設計我,讓我在司馬碧琪的面前出盡了醜態,讓她為此囚禁了我,更不用說,你們還藉機奪走了我的溪哥哥!”司馬幻琪拼命地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冷冷的看著我,說:“ 歐陽雪然,我不會在乎你怎麼說,我只要我的溪哥哥,我只要聽我的溪哥哥說。”說著,又深情的注視著秦云溪。
我心裡暗暗地覺得不好,我剛才試圖激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