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受寵的人,與我一般,到了餐廳,大家坐好,司馬詩琪準備了玄武國的美食,也準備了靜慮國的家鄉菜,呵呵,她也猜到了我會帶夏侯燁前來。我看了夏侯燁一眼,背挺得直直的,目不斜視,雙腿併攏,十分的規矩,與夏侯熠答話,進退有禮,語調輕緩,不愧是皇子出身,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彆扭,這是與他的哥哥說話,又不是讓他在給我做外交,幹嘛那麼一板一眼的?
司馬詩琪也是,一口一個太女殿下,生怕失了分寸,我不由得仰天輕嘆,說:“詩琪,我可以問你一句話嗎?”
“太女殿下請說。”司馬詩琪坐直了身子,認真傾聽。
“我想知道,詩琪這次請我們來,是你們自己的意願還是白虎國的意願?”
我的話讓司馬詩琪不再言語,只是坐在了那裡。
我繼續說:“若是詩琪的意願,我們就像是在青虎國那樣,我喊你詩琪,你喊我雪然,我們好好地敘敘舊,把酒言歡,若是為國家,詩琪就把你的目的直接告訴雪然即可,只要在能力範圍內,雪然都會答應,但是這兩頓飯就不用吃了,我與以往的朋友生疏到這個份上,我心裡堵得慌,吃不下。”
大家一片寂靜,過了一會兒,司馬詩琪說:“兩者都有,吾皇想讓我探探雪然的底,想知道雪然在治療小太女的身上,有沒有藏私,還有那冰封到底是不是你們下的。另外,我是真的想請雪然,我們都好久沒有見了,我也是分外懷念在青虎國無憂無慮的日子。”說完,司馬詩琪竟有些傷感。
我笑著說:“對於小太女,我是全身心的治療,對於冰封,我們沒有,我們比誰都希望解了小太女身上的毒,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司馬詩琪點點頭,“我相信雪然說的,你定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
“呵呵……”我笑著拍司馬詩琪的肩膀,“現在公事已經說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說私事了?”
“私事?”司馬琪不解的看著我。
“就是你今天有沒有準備好陪我這個才能朋友一醉方休啊?”我笑咪咪的看著她。
司馬詩琪也笑了,“呵呵,雪然,我們定要不醉不歸!”
終於氣氛不再那麼僵硬,司馬詩琪也與我開怒吼 暢所欲言,不再那麼矜持,司馬詩琪愧疚的說:“雪然啊,我不是不想見你們啊,我也是身不由已啊!”
我笑著點頭,“我明白,我們都是皇家出身,皇家的悲哀,我們比準都體會的清楚,所以,我不怪你。”
司馬詩琪更是不好意思,“唉,我本身就沒有那麼大的勢力,母皇也不喜歡我,上有精明能幹的碧琪,下有活潑可愛的幻琪,而我,只有老實只話的份了。”
我點點頭,基是受寵,也不會被送到了青虎國,更不會所在的府邸竟比司馬幻琪的府邸差那麼多。
司馬詩琪猛喝了一杯酒,繼續說:“碧琪即位後,在一些小人的挑撥下,竟然對我有些猜忌,我只能更加的謹慎度日,好在我對那個位子不感興趣,對功名利祿也不在乎,所以大家還能相安無事的過著,我想過段時間,碧琪就能明白我的心意。”
“為什麼司馬幻琪過的那麼悠閒自在?”我不解的問,她們兩個人的狀況也差太多了。
“嗯,她與碧琪是同父所生,我的父妃則是一直服侍母皇的貼身侍從,母皇感激父妃曾經多次捨身救了她的性命,這才有了我。”司馬詩琪解釋著,又仰頭喝了一杯。
我拍拍她的肩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又不在乎眼前的身外物,大不了全部上繳,以示衷心嘛!”
司馬詩琪點點頭,“我還好說,怎麼說我也是她的皇妹,我更沒有什麼外心,她還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只是你,雪然,你這次有把握安全的回國嗎?”
我微笑著,“現在有曹明幫我查著案件,多少的有些眉目了。”
“曹明,這個人,我還是瞭解的,有名的老狐狸,但是人還是不錯的。唉,可惜啊,我為了表示衷心,從不與朝廷的官員來往,所以幫不上你什麼忙。”司馬詩琪低低的說。
“呵呵,沒事的,就是能用你的人,也不能用,在這個時候,你與我站在一起,你在司馬琪那裡可就說不清了。”我瞭解的說。
司馬詩琪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更是感激的不行,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我接著問:“詩琪,我有件事不明白想問問你。”
“雪然,我已經因為幫不上你什麼忙感到夠慚愧的了,現在你問我事情,我還能遮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