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您這麼說,雪然無地自容了,雪然代表歐陽家給您賠不是了。”
“哼,你的一句道歉就能換回我兒子的命嗎?”
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位與裴文晨長相相似的中年男人淚流滿面的跑來了,“夫人啊,晨兒,晨兒快不行了。。。。。。”
“怎麼會這樣!那些大夫呢?她們在幹什麼?”右相氣憤的說。
“他們都說學藝不精,不敢下手啊,夫人,怎麼辦啊?”中年男人哭的是越來越痛。
“打攪一下,我家的夫郎是神醫的徒弟,可否讓他去看看?”我努力的插進這麼一句話。
“神醫的徒弟?好,你快跟我來。”中年男人說著就要帶沐夜遙進府。
右相不願意,皺著眉說:“不行,他是然王爺的人。”
“我才不管他是那邊的人呢,我只知道只要嫩個救活我家晨兒就行,其餘的我不管。”說著就硬拉著沐夜遙進了府。
“你,你,唉。。。。。。”右相無奈的跟著回去但是臨走前還是交代了把我拒之門外。
守門侍衛為難的看著我,我擺擺收,笑著說:“沒事,我能體諒右相的心情。”說著,我又回到了馬車繼續等候沐夜遙。
不一會,轎簾一掀,一個白色身影進了馬車,我仔細一看原來是逸楓,“逸楓,你怎麼來了?你好像還是很累的樣子。”
逸楓上下打量我,確定我沒有受傷,才趴在我的腿上,閉上眼睛假寐,說:“聽說你一身的血,我就呆不下去了,還是跟在你身邊,我才能安心的休息。”
我微笑著撫摸逸楓的長髮,感動著說:“逸楓,讓你擔心了,我沒事,血是裴文晨的,我告訴你啊。。。。。。”我慢慢的跟逸楓講起了我在怡王府發生的經過。
過了一段時間,沐夜遙從右相府出來,神色有些急切說:“然姐姐,裴文晨的傷勢我暫時控制住了,但是我還需要幾位藥材,我記得皇宮裡有。”
這是右相和那位中年男人也跟出來了,中年男人衝著我拜謝,“多謝然王爺搭救,否則晨兒,晨兒。。。。。。”說著又哭了出來。
“不,這是我應該做的,使我們歐陽家對不起你們啊!”
“然姐姐,別說了,我還缺藥呢。”沐夜遙催促著。
我看向面色有些訕訕的右相說:“右相請放心,雪然定會求的母皇賜藥。”
中年男人一聽我這麼說就給我跪下了,“多謝然王爺,多謝然王爺。。。。。。”
“快起,快起,我們先去了。”我轉身就要去騎馬。
“不行!”沐夜遙衝了過來,“然姐姐你現在不能騎馬。”
“騎馬快啊!”我不明白的看著他,不是他說的要趕時間嗎?
這時逸楓也從馬車裡走了出來,沐夜遙見到了逸楓高興的說:“白哥哥,你也來了?呵呵,這太好了,白哥哥,你要看好然姐姐,她現在不能騎馬,也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否者會小產的。”
“嗯,我來就是要看好我的孩兒的。”說著逸楓看著我,淡淡的說:“坐馬車,或者走著去皇宮。”
我哭喪著臉,“逸楓,你不是擔心我嗎?”
“不是,你以為你小產了。”逸楓繼續淡淡的說。
“哼!”我賭氣的坐回馬車,並且不與逸楓說話,逸楓也無所謂的在打瞌睡。
到了皇宮,我急匆匆的就往母皇哪裡趕,卻意外的見到玉總管守在門外,“咦,玉總管你怎麼在外面?母皇呢?”
“那個,然王爺啊,皇上現在不方便見你,有什麼事你還是跟我說把。”
我見玉總管的神情有些不對,問:“母皇子啊裡面是嗎?”
“啊,不在。”
“不在?不子啊你會守在這兒?”我不再聽玉總管的解釋,直接就闖了進去,裡面是絲竹之聲悅耳,歌舞一片太平,母皇斜倚在軟塌上竟然非常有閒情逸致的欣賞歌舞,我確實忙得要死,只見伶人一會兒舞動腰肢,一會兒上前喂母皇一杯水酒,而母皇則是滿足的引用,我一步一步的朝著母皇走去,伶人們停止了舞動,音樂也停止了,我微笑道:“母皇好興致啊!”
“咦,然兒這是受傷了?”母皇坐了起來。
“母皇,你說呢?”
母皇打量了一下我的神色懶懶的說:“不會,就算是受傷了你身邊也會有人給你醫治。”說著又慢慢的躺了回去。
我靠近母皇的耳邊輕輕地說:“母皇,你不覺得有些過分嗎?我在外面給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