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顧全自己的感受而感激涕零的樣子道:“奴婢何德何能竟得陛下和娘娘如此照拂,奴婢即便萬死也難報陛下和皇后娘娘之恩德,為此,奴婢求求這位公公可否帶奴婢見見陛下,奴婢想當面給陛下磕頭謝恩!”
這小內宦見她哭的這樣傷心,且一不小心手裡還多了一張標註了五萬銀元的匯票,就不由得故作善良的嘆了口氣道:“也罷,趁著這會子庵堂還沒收拾出來,你就跟著我去一趟坤寧宮,不過陛下會不會見你,我就不敢做保證了。”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謝謝公公,公公的大恩大德,奴婢永世不忘!”
布木布泰忙破體而言,抽了抽鼻子就忙揩拭乾淨眼淚,跟著這坤寧宮的小內宦就往坤寧宮走來。
沒多久,這小內宦就走了進來,向皇后張嫣和朱由校稟報說布木布泰定要當面謝恩,還特地把布木布泰的懇切之樣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番。
“從明天起,你不必留在坤寧宮了,去負責清洗馬桶吧”,朱由校自然猜到這個來稟報的坤寧宮小內宦肯定是收了布木布泰的好處的,要不然不會如此冒失地來替布木布泰說話。
這小內宦可沒想到就因為自己一次收受賄賂而被直接發配去洗馬桶,小內宦有些欲哭無淚,卻是敢怒不敢言,前些日子就剛剛處理了一個直殿監的少監,因而這小內宦也只得接受。
不過,這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句頗為英氣十足的女聲:“奴婢布木布泰有要事求見陛下,是關於多爾袞之事!”
本來,朱由校是想直接找個理由讓皇后張嫣將布木布泰打發回去,以達到自己徹底讓布木布泰徹底放棄想要把控自己的野心,但讓朱由校沒想到的是,這布木布泰卻突然丟擲了多爾袞這個誘餌。
現在建奴唯一一股僥倖逃脫的殘餘勢力就是多爾袞,而因為對多爾袞在歷史上能力的瞭解,朱由校一直比較介意何時能讓多爾袞授首。
朱由校敢肯定林丹汗部是不會輕易交出多爾袞的,即便林丹汗願意,只怕多爾袞也會有自己的辦法逃脫,這個多爾袞到底有多狡猾,沒人知道,要不然也不會逃脫禁衛軍和錦衣衛一路的圍追堵截和明槍暗箭。
而此時聽到這布木布泰提到多爾袞之事倒也就讓朱由校來了興趣,他便不由得吩咐道:“將她帶進來吧,朕倒要問問,她為何提起多爾袞,若是敢戲弄搪塞朕,哼,就別怪朕不客氣!”
布木布泰此時也算是孤注一擲,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不會讓這個大明皇帝朱由校特部反感,進而直接奪走的性命。
可一想到若不這樣做,自己就會孤獨一人的在庵堂裡過日子,所以這布木布泰並沒有對自己此時的行為而感到半分的後悔。
而這時候,有一內宦直接走了出來,卻只是朝布木布泰拱了拱手:“布木布泰,陛下有請。”
布木布泰沒想到這一次總算是可以見到朱由校,心想著自己這一次冒然之舉總算是沒有再猜錯,這個大明皇帝朱由校是否對於自己真的懷有其他目的暫且不提,但他對多爾袞感興趣卻是一定的。
布木布泰很規規矩矩地走了進來,但在進來之前卻故意又狠狠扭了扭自己的眼睛,以使得自己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可一進來時,布木布泰卻發現朱由校並沒有抬頭看他,而只是問道:“剛才就是你在外面大聲嚷嚷,若不是念在你初次來宮裡不久,若按照宮裡的規矩,你舌頭早沒了,知道嗎?”
“奴婢知道,奴婢謝陛下不殺之恩!”布木布泰嘶啞著回了幾句,顯得很可憐的樣子。
而朱由校這時候也抬起頭來,看了這布木布泰一眼,看上去的確能勾掉人魂魄,若不是作為穿越者的朱由校早已對各種美女過敏再加上已有心理準備才定的住神,要不然早如其他人一樣被布木布泰這獨有的女王氣度給吸引住。
“站起來回話吧,朕聽你說你要給朕稟明多爾袞之事,你且說說,你要提多爾袞的什麼事,朕只給你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後,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怪朕治你的欺君之罪!”
朱由校頗為嚴厲地說後,這布木布泰便忙又道:“回稟陛下,是否可以請其他所有人暫避一會兒,包括皇后娘娘,此事只能向陛下您一人稟明。
朱由校不知道這布木布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也不會再怕布木布泰會做出什麼讓自己淬不及防的事來,所以也就答應了這布木布泰的請求。
待皇后張嫣和其他人員都出去後,這布木布泰才猛地將一雙目光投向了朱由校,並露出微微一笑,撩的朱由校頓時就感到心魂盪漾,但朱由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