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著急。
所以,魏敏兒很歇斯底里的將屋裡的瓷器砸在了木板上,甚至還砸窗戶玻璃,為的就是引起禁衛軍的注意,並最終引起朱由校的注意。
“稟告指揮使,那個魏姑娘又在砸東西,甚至還瘋狂的撕扯著床單和枕套,您說,她是不是瘋了?”
一負債觀察魏敏兒動靜計程車兵又跑來朝覃博桐報告了這件事,覃博桐當即就罵了娘,喝道:“不就是幾件床單,有何了不起,瓷器都砸了,琉璃也被砸了,我還能怎麼辦,忍著!等陛下來的時候再說!”
這士兵也只得悻悻然的退了下去,但就在這時,卻剛巧與朱由校碰了個正面,便不由得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誰把你帶進來的?”
朱由校不由得笑道:“你們覃指揮使讓我來的。”
“覃指揮使,覃指揮使也是你能叫的嗎,知道規矩嗎?”這士兵還沒說完,朱由校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還沒等這士兵反應過來,朱由校就先指著這士兵罵道:“朕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規矩。”
覃博桐和魏敏兒見狀都知道是朱由校來了,而魏敏兒卻也因此而安靜下來,但卻依舊是心亂如麻,不知手該往哪兒放,從頭開始。
魏敏兒很擔心那個叫朱由校的皇帝會不會因為自己答應楚王朱華奎一事而恨自己當初一再回絕成為他女人如今卻答應一個藩王,而且還是一個居然要起事的藩王。
不過,朱由校並沒有走進來看看魏敏兒,在扇了這士兵一巴掌後,他就只是略看了幾眼魏敏爾所在的方向就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這讓魏敏兒有些失落,或許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
(未完待續。。)
第兩百九十二章 威逼
覃博彤趕緊迎了出來,他心情也有些鬱悶,費盡心力的把禁衛軍海軍拉到武昌府來,還沒來得及放一槍一炮,就讓富大海部給平定了叛亂。
到如今,唯一的任務卻只是給陛下看管美人,而且這簡直就是磨人的任務,絲毫沒有上戰場殺敵的快感,被罵也只能忍著,甚至還要擔心這美人會不會自殺,砸東西還好,若是砸自己腦袋,覃博彤也怕無法給當今陛下交待。
不過,當朱由校來時,他還是鬆了一口氣,這下子也算是完好的交了差。
“她現在怎麼樣?”朱由校不確定魏敏兒到底有沒有楚王朱華奎成親,也不確定這魏敏兒到底是不是真的對楚王朱華奎動了心,自己算不算得上是人們所說的第三者,因此,他沒有急著去見魏敏兒,如果這魏敏兒真的和楚王朱華奎成了親,那麼,自己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不但是她的殺父仇人,還成了他的殺夫仇人;不但破壞了她以前的家,還破壞了她現在的家,或許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她命中的剋星,除了給她徒添仇恨值,也不可能帶來其他。
不過,誰讓自己是帝王,有些事必須得做,有些人必須的殺,哪怕他罪不至此,而她魏敏兒卻偏偏總是要出現自己露出猙獰爪牙的時候。
少年慕艾,覃博彤雖然是朱由校的臣僚,但到底要虛長朱由校十歲,也明白當今陛下的心思,便如實回道:“回陛下的話,魏姑娘除了情緒激烈點,倒也沒什麼,對於那位楚王殿下,更是隻字未提,倒是跟臣問了好幾次,問陛下你到底要幹什麼。”
朱由校聽此眼眸中不由得閃現出一抹喜色,笑道:“問朕要幹什麼,朕倒也想問問她要幹什麼,朕不顧群臣反對,也不顧禮法,簡拔她做了禮部員外郎,不好好的在大明日報修文編字,偏偏跟什麼王爺扯上關係,這是想幹什麼,想造反嗎?”
覃博彤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忙提醒道:“陛下,楚王朱華奎不是已經造反了嗎?”
“朕知道,不用你提醒,還有朱華奎的王爵已除,現在是蓄謀叛逆的朝廷要犯,若再喚其楚王,朕定不輕饒!”
朱由校不由得臉頰微紅,指責了覃博彤一句,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失態後才朝魏敏兒這裡走來。
魏敏兒此時則也是兩眼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是又怕又喜,恨不得正在外面訓斥臣屬的朱由校能立即轉過身來,但當朱由校真的轉身走來時,她卻心裡發慌的立即轉身躲在了門後,手撫著砰砰直跳的心臟,暗道:“別過來,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
朱由校果真在要推開魏敏兒所在屋子的門時停了下來,手停在半空中,腳也踟躕不決的一會兒後退一會兒咬牙,隨後索性一咬牙就勐地推開了屋子。
可一推開門,朱由校就看見魏敏兒正坐在床沿上,手裡持著一把銀簪,尖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