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在人類身上表現得尤為明顯,我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恃強凌弱的基礎上學著去幫助弱者,並以懲奸除惡為標榜,甚至進而衍生出解放普羅大眾、幸福全人類的偉大來。
或許也正是因為兩性繁殖的出現讓我們有了各種各樣更為複雜的種間關係,比如夫妻、父母與兒女、兄弟與姐妹,進而衍生出同鄉同年乃至同一個民族。
朱由校就是這樣的一個複雜體,他犧牲掉大部分時間精力,剷除東林黨、對鄉紳大開殺戒,既有要讓天下百姓乃至於這個民族有更好的前景的偉大目的,也要想讓自己可以安安穩穩過沒羞沒恥昏君生活的自私目的。
吱呀一聲!
朱由校推門走了進來,不得不承認,王承恩很會佈置,將這個不過是拿來自己小憩的內堂小屋裝點的頗有情調,紅燭配著紅毯,還有紅色的簾幔與床帳。
唯獨只有躺在蟠龍御床上的海蘭珠依舊是一身玉白色蒙古服,臉紅若櫻桃,唇齒緊抿,三縷玉佩吊掛在腰間,懸擺在床沿。
王承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了人影,朱由校也不知從何時起唿吸也有些急促,明顯下丘腦已經釋放的促性激素釋放激素已經作用於他的性腺,而促使他也跟著面紅耳赤起來。
但朱由校沒有如餓虎撲食一般撲過去,而是坐在一邊,微微端起一杯飄著麥香的酒,輕啄了一口:“你知道朕接下來要幹嘛嗎?”
海蘭珠點了點頭,她能感覺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也能清楚的看見自己那劇烈起伏的胸膛,但除了死死地用手拽住床單,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而朱由校則走了過來,坐在了海蘭珠大腿處僅有半存的地方,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綿軟的身體之上。
將那吳三桂、皇太極、木塔爾送給海蘭珠的配飾之物一個個的暴力扯了下來,直接摔落在地上,碎成兩半。
風吹得很緊,直打得窗欞叮鈴鈴的響,一聲嚶嚀恍若天籟一般讓躁動的內心再一次充血。
紅帳開始翻起白浪,枯葉被風捲得一層層的剝開,在燭光的映襯下,恍如三月的櫻花又如臘月的白雪降落一般,直接灑了一地。
風靈動的帶動著這些葉旋轉著,直引得那些細雨降落下來,將整個花徑都變得溼漉漉的。
在這個春意盎然的世界裡,朱由校不知道弄了多少次水漫金山,但也不知道有多少長龍捲狂沙,一嘯震天涯。
海蘭珠瞪著眼,沒有入睡,她的下半身已經沒有知覺,她沒想到做這種事會是這種感覺,讓人食骨知髓卻也羞憤難當,疼痛感卻是的的確確存在的。
一抹嫣紅也將被褥浸潤開,恍如盛開的牡丹花一般。
而當她看見旁邊睡的正香甜的朱由校卻不由得生出一絲恨意,她甚至想伸出手來就這麼把朱由校掐死。
一咬牙,她果真忍著疼痛轉身過來,伸出手來,一點點的靠近朱由校的脖子。
但這時候,王承恩的臉卻突然出現在窗外,一張煞白的臉就這麼瞪著她,海蘭珠嚇得忙縮了回去,還不由得握住了一根熱熱的如同鐵棒一般的東西。
她下意識的要拔出這根鐵棒,這根把自己弄得頗為疼痛鐵棒,但這一扯時,卻牽連得朱由校不由得大唿一聲:“嗚!”
王承恩直接闖了進來:“大膽!快救駕!”
五六個內侍闖了進來,而海蘭珠也嚇得愣在了那裡。
朱由校見此則忙將海蘭珠的手拔開,一手蓋在被褥,一手將海蘭珠壓在自己右側被褥裡:“別大驚小怪,都退下去!”
這裡,朱由校則乾脆雙腳並用將海蘭珠夾的緊緊的,問著她:“你到底想幹什麼?”
海蘭珠不禁梨花帶雨,抽泣起來,想要推開朱由校,且拼命的推著,但朱由校就是不放開。
也不知道是火力太旺還是真的怒了,朱由校又戰鬥了數百回,直到人家海蘭珠再一次癱軟後,他起身去了西暖閣處理朝政之事。
走在路上的朱由校感覺到自己有些軟綿綿,恍恍惚惚,腦袋裡依舊不停閃現出昨夜荒唐的畫面,直到搖晃了幾下後才清醒了許多,而他答應李明睿考慮在今日就處死海蘭珠的事卻也丟到了九霄雲外去。
而且更讓人沒想到的是,又到了夜間的時候,朱由校再一次選擇了留宿海蘭珠。
緊接著是第三日,第四日。
“陛下”,王承恩這時候不由得提了一句,朱由校聽後便點了點頭:“朕知道你想說什麼,將海蘭珠打發到坤寧宮做侍女吧,朕今日去惠嬪那裡。”
王承恩內心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