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散發出凜冽的威壓。那嬤嬤彷彿間感覺全身都動彈不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心一直竄進了心頭,連身子都忍不住打起顫兒來。
“我……”
“你不過是一個奴才,我到底是個主子,這就是李家的家教讓你敢這樣同主子說話的?看來我有必要同姨母討教討教,如今李家怎的在她手上如此上下不分了!”
孫錦繡當即打斷了那嬤嬤的話,揚手再另一邊臉上揮下,來了個左右對稱,疼得那嬤嬤齜牙咧嘴的倒退了幾步,卻不敢再像方才那樣張狂了。
誰也沒想到,原本唯唯諾諾的痴傻村姑竟然成了如今這氣勢凌厲,說出的話句句不離一個理字的少女。
“表小姐,奴婢知錯了,還望表小姐恕罪。”
那嬤嬤見孫錦繡這般厲害只得咬牙切齒的對著她道歉,雖然是李秀蓮吩咐她來之前給孫錦繡一個下馬威的,可若是這事鬧到了李秀蓮的面前,到時候吃虧捱打的必然是自己。
在這世上有些人就是你越是逆來順受她便越是覺得你好欺負,誰都想要上來踩幾腳,若是你一下子兇狠起來,她反倒不敢對你怎樣了。
“既然知錯了,還不快滾!”
孫錦繡如今正惱怒著那嬤嬤竟然打翻了自己的藥粉,那裡頭的藥粉可是花了自己一日一夜的功夫製成的“好東西”,如今卻白白的浪費了。
“表小姐,夫人她想您了,想請您過府一敘,馬車已經在外頭等候多時了。”
那嬤嬤見孫錦繡沒有要走的意思,頓時有些著了急,舔著臉恭恭敬敬的求著孫錦繡,好容易才將人請上了馬車,朝著李府而去。
“小姐,夫人已經在裡頭等了多時了,還請您移步。”
嬤嬤小心翼翼地扶著孫錦繡下了馬車,進了二門便帶著孫錦繡朝著碧蓮院而去,剛剛踏進門口,便聽見了一個婦人尖利刻薄的罵開了。
“死狗!賤狗!主子給你吃,給你住,好心好意的養著你,如今大了,心野了,竟然反過來想要咬主子!看我不打死你這雜種狗!”
院子裡頭,一個穿著蘭色半新褙子的丫頭正在拿著粗木棍,狠狠得砸著一直骨瘦如柴的狗,那狗瘸著一隻腳拼命的想要躲,怎奈那丫頭追得緊,每一下都打在那瘦狗的背脊上,發出一聲聲悽慘的哀叫。
孫錦繡眯了眯眼,心中冷笑,她這個姨母當真是一出又是一出,派來的這嬤嬤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剛進門就演了一出“指桑罵槐”的戲碼。
這意思是要讓自己記住她李家的恩情,好好的跪在地上舔著她李家的鞋子做她李家的狗!
“給姨母請安了。”
看也不看那狗一眼,孫錦繡轉身進了屋子,此時李秀蓮正慵懶得倚在榻上,見孫錦繡進來了,只不過是冷漠的“哼”了一聲,仍舊讓跪在地上的丫頭給她捶著腿。
顯然,這是第三道——擺譜!
想讓她孫錦繡誰才是真正的貴人?
“姨母既然睡著了,錦繡也就不打擾了,還請嬤嬤等著姨母醒過來了,告知一聲錦繡來過了。”
孫錦繡也不是好惹得,她可沒有木頭似得杵在這兒看人睡覺的習慣,當即就甩了一個冷臉子,轉身就要走出門去。
“咳咳,這麼會兒功夫都等不得?”
終於,李秀蓮開口了,滿是對著孫錦繡無禮的不滿。
“原來姨母醒著,方才錦繡聽著姨母哼哼,以為那是鼾聲呢。姨母既然醒著,怎麼也不理理我?”
孫錦繡轉過身來,笑著猶如外頭嬌豔的陽光,燦爛而清澈,彷彿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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