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不是葉夏擔心一旦它動手,只怕不是教訓一下這麼簡單,一路上也是小心地看著,小聲的安慰著,
等六個男子轉身罵罵咧咧離開,戒戒也是伸長了身子,朝著幾個男子唧唧吱吱地叫喚著,一副忍不住要衝上去的樣子,又像是在挑釁對方,叫對方回頭來跟它在手上(或者應該是嘴上)見個真章。
在六個男子最終消失在視野裡後,戒戒愣了一下,身子也趴了下去,嗚嗚叫了一聲,倒似在失望對方竟然不理它的挑釁,也不能讓它好好發下威。之後,它又轉過頭朝著葉夏叫了一聲,晃了晃腦袋,竟是閃過了葉夏去摸它腦袋的手,而後趴在葉夏肩上,對葉夏也是愛理不理,又像是生起了悶氣,在怪葉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窩囊。
與戒戒相應的是那小觴,也是一臉的憤懣,看了看煙老頭和葉夏,眼裡也盡是疑惑,她氣結似地站在那裡,胸膛鼓鼓的,也不肯坐下,扭著頭看著一邊的樹林,也像跟戒戒一樣,生起了悶氣。
雖說找洋彪兒的事與她最沒關係,但現在看她樣子,倒似她最急切。
過了一會,她轉回頭,忍不住了似地問煙老頭道:“老先生,還有夏小哥,難道你們就沒看出來他們應該真是認得夏小哥媳婦的嗎?”
煙老頭仍是微笑著,看了看小觴後說道:“小觴姑娘誤會,這個我們也是看出來了。”
小觴愣了一愣,而後長長地撥出口氣,好像在盡力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又問道:“那為什麼就這樣退出來了呢,不管怎樣,這事關乎夏小哥的終身大事,總不能一直懸著,沒個交代的吧?”
煙老頭又看了一眼小觴,卻是嘆了口氣,說道:“小觴姑娘你也看到了,他們手裡可是有槍的啊,萬一……”
小觴卻有些激動起來,加大了聲音道:“那也不用怕他們啊,我們是跟他們講道理,又不是來搶人的,他們總不可能隨便開槍的吧?”
煙老頭點了點頭,看著小觴,卻是半天不語。
小觴見煙老頭一副遲疑的樣子,則又有些急了,問道:“那你們接下來想怎麼辦啊,難道就這樣算了?”
煙老頭露出一絲尷尬,一雙眼卻仍奇怪地看著小觴,卻也仍是沒說話。
經過這些時間的接觸,煙老頭覺得這小觴倒是個急性子,不過也很熱心,他倒有些不好意思於這些天對她的懷疑和欺騙。
小觴大概也是看出了煙老頭眼神裡的異樣,便問煙老頭怎麼了。
煙老頭則收了笑容,讓小觴先坐下:“小觴姑娘,有件事得跟你說下抱歉。”
小觴大概見煙老頭一臉嚴肅,便坐了下來,問什麼事。
煙老頭頓了頓,說道:“其實我們不是普通的醫生,這次來找的洋彪兒也不是小夏的媳婦。”
“什麼?!”小觴嘩的一聲站了起來,張大了眼睛,盯著煙老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普通的醫生,那你們是什麼人?”
煙老頭面帶一絲愧意,卻突然問道:“不知道小觴姑娘聽說過蠱或者說蠱術沒有?”
“蠱,你是說蠱?!”小觴一臉訝異和疑惑道,大概也是疑惑煙老頭為什麼突然提起了蠱這東西。
見煙老頭點了點頭,確定就是在說蠱後,小觴露出一絲忌諱的神色,小聲道:“蠱我當然聽說過,我們這裡也經常有關於蠱的傳聞,甚至聽我奶奶說,我們村子裡有一個阿婆就會下蠱,小的時候,我爸媽也從不讓我們跟那阿婆說話和接觸,不過我也不知道傳聞是真的還是假的,只是上了學後,我總覺得這東西好像並不是真的,很有可能是人們以訛傳訛罷了。”
煙老頭卻呵呵笑了笑,說道:“雖然我也不好說你們村子裡那位阿婆是不是真會下蠱,不過老頭我其實並不是真的醫生,而平常做的許多事就與蠱有關,或者說我就是蠱師,會養蠱下蠱,當然,也會解蠱。”
“你說什麼?!”小觴全身一震,愣了一愣,一雙眼也是睜得越來越大,一臉的驚訝,又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而後竟是走開了幾步,看著煙老頭的眼裡也多了幾分忌憚和緊張:“你會下蠱?真的假的?”
煙老頭鄭重地點了點頭。
小觴愣了許久,似乎還不是很相信煙老頭的話,轉頭看了看煙老頭,大概見煙老頭一臉鄭重,也不像是在撒謊,她卻又露出幾分生氣的的樣子,看了看煙老頭,又看了看葉夏後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騙我?!”
煙老頭忙擺了擺手,說他們也是迫不得已才欺騙小觴,接著他又跟小觴解釋起了事情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