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次了,只要一黑有人敲門便有這條件反射。”
我起身,趿上拖鞋便去開門。
門一開,我就愣了,這倒不是因為我看到什麼愣住了,因為太黑根本看不見。我是聞到一陣香味,具體來說是髮香。我立刻知道敲門的是個女人。
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裡,我便無限的遐想開了,這麼晚一個女人來敲門,會不會是向我訴說她的寂寞呢,那接下來…
這種遐想我每時每刻都有,只是版本不同。
一個模糊的黑影就立在我面前不遠,我還沒開口,她便說:“對不起,停電了,我想借一下打火機。”
老鬼這時已摸了只煙正點上,聽到這話便扔給了我。我拿在手裡打了一下,看好好的便遞給了她。可是她卻沒有接。
我突然想到還沒見過這人是什麼樣,於是又把打火機打亮了一下。我又頭暈了,居然是早上廁所裡遇見的那個女孩。
她似乎也感覺到我在看著她,但卻沒有看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忙問:“你怎麼了,你是盲人嗎?”
我話音剛落便傳來老鬼那被煙嗆住的笑聲,我知道我又犯傻了。這種說法老鬼曾為我平過反,說是我有太多的個性思維,別人輕易不會理解。我趕緊清了清喉嚨說:“拿著吧。”
她還是沒有看我,伸過手拿了打火機說了聲“謝謝”便不見人影了。
我抓著腦袋不解的關上門,老鬼這時已經張羅著點上蠟燭了。我說:“這人什麼毛病啊,不是盲人那長一雙眼睛不看人的嗎?”
老鬼吐了口煙,說:“你也不看你現在是什麼德性。”
我低頭一看,現在身上只有一條*,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