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鋒利的追魂刀在幽暗中閃著教人心驚的光芒,恨生陡然一震。
“把刀放下。”他沉聲一喝。
她退到床角,將刀往自己玉頸上一架,滿臉是淚地看著他。“你……你休想玷辱我。”
她早把自己當成他的人,就算把身子給了他也無所謂,但是他現在只是想羞辱她。
“我叫你把刀放下!”他目光一凝,命令道。
“別想羞辱我……”說著,她把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不!”在同一時間,他出手阻止,並奪下了刀。
也許是刀身重,也或許是他出手夠快,她並沒有因此命喪刀下;但因為刀刃鋒利,雖是輕輕一劃,她藕白的頸子上還是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一臉沉痛,“你為什麼要這樣?你……”
忍著脖子上的陣陣刺痛,念兒一字一句地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一怔,她不是想離開他?她不是為了做黑迎刃的“女兒”,而不做她的“女人”?
她抬起淚溼的眼簾,哀怨地凝視著他,“我只是要你知道,我一直愛著你,而你不該這樣對待我。”
“念兒……”他一震。
“我說過我是你的人,一輩子都是……”她脖子上的傷因為說話用力而慢慢地滲出血來,“但如果你以這種方法得到我,我寧……寧可死在你的刀下。如果你真要找我爹決鬥,那麼就先殺了我,因為在我有生之年,我都不願……不願看見……”
她眉心一擰,痛苦地閉上眼睛。
“別說了!”他阻止了她,趨前抓起了她的手,往脖子上一按,“按住。”
“不……”她倔強地道。
“我拿金創藥來,你按著!”
“不!”她尖聲嘶叫,那聲音痛得讓人鼻酸。
“念兒!”他沉聲一喝,神情痛苦,“你想折磨我?”
“折磨人的是你……”她幽怨地望著他,“我一直在等你,我……”
“別再說了。”她的喉嚨越是用力,血就越流越多,他必須阻止她繼續說話。
“我要說……我要你聽清楚……”
“念兒……”
“三年前你被那老爺子帶走後,我就被爹帶回山莊,初時我消極抵抗,不吃不喝,直到柔姑姑來勸我……”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柔姑姑要我活著,她說我是唯一能弭平多年仇恨的人,所以我……我決定等你再一次出現,可是你心裡只有恨,我……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念兒……”
她淌落傷心的眼淚,“我真的阻止不了你?你真的寧可報仇,也不要帶我走?”
“念兒,你……”當然不是她說的那樣,但他要如何對她說明?
“我是你的人,永……永遠都是。”
迎上她淚溼卻真誠的眼睛,他的心一抽。
“帶我走,不……不要上山去找我爹……”說完這句話,她終於痛苦得再也無法開口。
“念兒。”他一手按著她的傷口,一手將她擁抱入懷。
她在他懷中嚶嚶低泣,那壓抑的哭聲彷佛一把利刃般,戳著他的胸口。
“我知道了,別再說……”他心疼地深擁著她,“對不起,我……”
聽到他的一句道歉,念兒緊緊地抓著他,將臉深埋進他寬闊而溫暖的胸膛,放聲而哭。
這一刻,她覺得她過去所深愛著的他回來了。
“念兒,你聽話,把傷口按著。”他安撫著她,將她輕輕放下,“老爺子的金創藥具有馬上凝血消腫的功效,一會兒就不痛了。”
不一會兒,他取來金創藥替她塗上,再繞上一層乾淨的白絹。
她安靜地躺著,安靜地凝視著他。
伸出手,他輕撫著她的臉;她眼皮一眨,淚水再度滑落。
“別哭……”他心如刀割般的難受,“你哭,我心也痛了……”
他為她抹去眼淚,輕聲地問,“還疼嗎?”
她輕搖了頭,“不疼。”
“老爺子的藥向來有用,我剛開始練刀劍時,常不小心劃傷自己,只要一塗上他的藥,傷口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癒合。”他說。
她望著他,疑惑地問:“你說的老爺子,是三年前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