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一笑道:“不錯,就是這個意思,你的歸納還算精闢……”
沒有想到冉卓這麼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無理,這個反應倒是迦玥始料未及的,看著冉卓一副‘我就這樣了,你要咋地’的表情,迦玥隱晦一笑,不再和他理論。
溫珂看著兩個男人這麼個近距離鬥嘴,不禁得想:“還真是大開眼界……一個是雄辯滔滔,一個是無賴到底,還真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味道……有意思,呵呵……”
溫珂忍住笑,正然道:“我們這就動身吧,爭取天黑前走出這片沼澤……”
冉卓一隻手攙著迦玥,另一隻手也幫襯著,不過雙手的力道足足可以捏死一隻雞。
迦玥卻面色不改,低低說了一句:“你如果不想好好扶著我,我可要叫珂咯……”
冉卓鼻子重重出氣,哼了一聲,放鬆的雙手的力道。
迦玥似笑非笑地把目光重新轉向溫珂。
鳩冬幾步跑了過來,眼睛掃到那匹良駒,問道:“那這匹馬這麼辦?”
附祖沉聲道:“還能這麼辦?只有棄之!”
迦玥哀聲一嘆道:“誒……看來過了沼澤只有珂貼身照顧我了……”
冉卓眼皮一垂,怒火騰騰,負氣低吼一聲:“馬匹交給我,我來處理!”
鳩冬愣愣地看著發怒的冉卓,再看看一臉忍笑的迦玥。
心裡暗歎:“難道真是當局者迷?即使帶走馬匹,溫珂不照樣貼身照顧迦玥麼?”
費解了……
不過忽的,鳩冬自顧一笑:“冉卓就是這麼沒有心機,這樣的男人真可靠……”
情人眼裡出西施,不僅如此,甚至可以說情人眼裡出完人,只要你深深的愛戀著某人,那麼,就算這個人貌不驚人,你也會覺得他貌似潘安;即使這個人才華平平,你也會感慨他滿腹經綸;縱然這個人拈花惹草,你也會倔強的,自欺的,盲目的稱之為風流倜儻……
愛情,就是這麼可怕,它顛倒黑白,模糊是非,成就美與醜的轉換。
冉卓說道做到,不知道他從哪裡摸出了一條漆黑的繩子,一甩,繩子一頭就纏住了馬匹粗壯的腰,另一頭則繞在自己的手腕之上。
迦玥詫異道:“你這是要牽著它過去呢?”
冉卓冷冷道:“我自有我的辦法,你休要多嘴!”
迦玥一手不住的扶平胸口,佯作驚嚇道:“你那麼兇幹什麼?一點都不溫柔,珂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你這麼粗莽的人,我啊……”
冉卓身上溫度驟降,寒氣逼人道:“溫柔自然要給對人,你顯然不是,所以我又何必對你溫柔?!”
迦玥搖頭道:“非也,非也,溫柔和煦乃是一個謙謙君子的處事之道,又不是裝飾品,怎麼還分物件呢,真是的……”
冉卓幾乎要發狂了,怒道:“你再絮絮叨叨的,小心我斃了你……”
迦玥一副小綿羊樣,諾諾地說道:“你,你欺負人,我不是受了傷的話,能忍著你給的這份窩囊氣麼?”
迦玥氤氳的雙眼可憐兮兮地望向溫珂的所在,希望溫珂回眸地對視能夠重新商酌:究竟誰攙扶自己過沼澤更佳。
看著迦玥的樣子,冉卓心裡早就忍無可忍了,但是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洞察到他的‘險惡’用心,硬是壓下了這口惡氣,擺起一個‘燦爛’得晃眼的笑,笑得人心驚膽戰。
一對上冉卓的皮笑肉不笑,迦玥的心咯噔一聲:“看來換人無望了,這個冉卓還真是個難纏的對手,明爭不行,咱倆就暗鬥吧,誰讓我們同時喜歡上一個人呢……”
競爭是必要的,特別是愛情長跑裡的競爭,否則怎麼能突顯被追者的價值呢?
眼前這片沼澤雖說廣闊,對幾人來說卻完全沒有難度,要走出去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在迦玥‘貼心’的要求下,‘緊擁’的冉卓和迦玥走在最後,負責掃尾,保護大家。
溫珂排頭開路,軒轅亦琛緊隨她身後,附祖和鳩冬走在當中。
可是沒躍出遠,鳩冬就落到了冉卓身邊,餘光不住的瞟著冉卓的一張俊容,與‘親密無間’的兩人並肩而行。
說來也怪,自從那匹良駒被冉卓用黑繩這麼一綁,一牽,那匹駿馬好似變成了一隻紙鳶,只要一點點的風力就可以輕鬆的扯著。
迦玥不住的回頭看看,然後轉臉對冉卓說:“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子,那匹馬很像風箏呢……”
可能是因為兩人之間實在是‘毫無間隙’,那唇與耳的距離也就幾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