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卻因此慘遭橫禍,居然落得如此下場,實在是令人扼腕。而且她可能有些來歷,此事只怕還有後患。”
歐陽一鳴聞言也有些黯然,向蕭絮飛走近一步道:“小弟當時也是過於急躁,下手沒了分寸,致她落潭身隕,如果因這事麻煩上門的話,自當由小弟一力承當,到時幾位哥哥都不要出面,免得墜了我山莊的名聲。”
蕭絮飛和夏墩圖聞言同時道:“四弟這是說得哪裡話。”
蕭絮飛道:“我兄弟四人義結金蘭,情同手足,如有什麼麻煩,自然要攜手進退,共渡難關。四弟可不要再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了。”
夏墩圖點頭稱是,伸手輕拍歐陽一鳴肩頭,以示安慰。
歐陽一鳴低頭沉吟了一下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女子死的冤枉,我自認此次行事不算光明,不管怎樣,也該為她立一個衣冠冢,祭奠一番,也好緩解心中的愧疚。”
蕭絮飛和夏墩圖都點頭稱好。
夫蒙拓眯眼望向洞外,若有所思,口中喃喃自語道:“她看來不像夭折之相啊?”
四人帶著玄鐵盒與黑曇走出洞外,歐陽一鳴馬上叫來手下,讓他趕緊飛鴿傳書,讓莊裡準備真人大小的女性木像、衣物、香燭紙錢等祭奠用品火速送來。
當天大家又在潭邊過了一夜,第二日下午,莊裡的人就帶著大堆東西到了,歐陽一鳴讓人在洞內起好墓穴,將溫珂的衣物穿在木像上,將她那些雜物包好放在木像身邊,親自封穴刻碑。隨後大家一起在洞外用石塊設了一個祭壇,鄭重的祭奠了一番。
祭奠完後,歐陽一鳴召集所有手下集合,鄭重的下了封口令,嚴禁洩漏此地此事相關一切,便集體迅速的離開了嘯月寒潭。
而此刻的溫珂,正在巨怪之腹進行她的兇險之旅。
由於能量場的保護,溫珂輕鬆的懸浮在洞中,拉直身軀,雙手前伸,擺著類似超人飛行的姿勢,順著蠕動的方向上下起伏著,左彎右拐的在滑膩的□中向前方挺進。
半晌,眼前一亮,身體已衝出□,到達另一空間。懸浮空處,溫珂看見這地方比那消化食物的地方還大,也亮了許多,四周筋肉虯結,似乎有些透明,熒光流轉,不停抖動,一半的地方全是濃稠噁心的粥狀物,正四處濺射。見此情形,溫珂皺起了眉頭,這齷齪的地方怎麼還無休無止了?看著遠處的又一個洞口,溫珂再也沒有了鑽進去的興趣,如果再過去又是一個噁心的地方怎麼辦?如果鑽到怪物還沒排洩的糞便裡那還不得鬧心一輩子。
溫珂細細的打量著這個空間,希望找到另一個出口,不過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另外的可供選擇的洞口。
“唉,這討厭的怪物。”溫珂嘆了口氣,正感到有些頭痛的時候。突然,前方光芒大盛,溫珂精神一振,凝神看去,發現光芒源自前方的頂部,慢慢飄過去,卻原來是來自隔著肉壁之上的另一處,這肉壁雖然有些透明,但畢竟還是很厚的,溫珂瞪大了雙眼,半晌,一無所獲。
一咬牙,溫珂心中發狠:反正都沒路可走,不如破壁而出,說不定還能找到一條出路。
想到這裡,溫珂提起右臂,聚手成刀,集中意念在掌心,剎那間,右手亮了起來,金光流動,恍如傳說中的仙兵神器。
溫珂看準位置,猛地一下將手插了進去,瞬間沒至肩膀,“好厚!”儘管她早有心理準備,還是被這肉壁的厚度嚇了一跳,居然足足有接近自己一條手臂的厚度,溫珂繼續舉手往前一劃,大量的銀白熒光液體飛濺而下,肉壁硬生生的被她摧枯拉朽的劃開了一條尺許長的裂口。
溫珂剛將上半身鑽入劃開的肉壁裂口,便感到一陣翻江倒海,地動山搖。
“嘿嘿,知道痛了吧!叫你吃我,哼!”溫珂估計怪獸正疼的翻滾,心中暗笑鄙視道。
溫珂很快就從裂口中鑽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四處檢視情況,就發現了怪事,原來那裂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片刻間就長得嚴絲合縫,再也看不出剛才有那麼大的一個裂口。
“還好鑽的快!”溫珂暗自慶幸,同時也為這熒光巨怪不可思議的恢復力感到異常吃驚。
定了定神,溫珂四下打量了起來,這是一個相對狹長的空間,四周的肉壁同樣是熒光閃閃,蠕動不已。
咦?剛才的亮光是怎麼回事?溫珂微微懸浮,心裡奇怪的很,明明在下面看見很強的光,怎麼一上來什麼也沒有,溫珂邊想邊向前方飄去,剛飄過去七、八米不到,突然眼前又突兀的出現一陣耀眼銀光,眼睛被刺得差點睜不開,須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