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也容易,不傷害任何人也容易。那咱們傷害自己?
那就繼續通姦,誰他媽的怕誰?年華老去了,白髮出來了,想想很白活是不是?身材走行了,人也有皺紋了。開始心思活動了。
可惜已經沒有勇氣了。
看看昨天的照片,吼,原來也是美女一個。
他們都說老了老了別折騰了,折騰最後連銀子也沒有,她奶奶的我現在就有銀子嗎?
難道就這樣每天願意不願意的被一種叫丈夫的動物佔有?還要給自己製作一個堅固精神牌坊?
我不是淑女,也懶的假裝。
如果有一天連粗俗也做不到,我寧願做妓女,至少在活塞運動的時候我還可以有點收入。
少他奶奶的故作正經在背後罵我,煩著那~
陳處在大學時,也是文學細胞較多的人士之一,他能找到梅子這樣的女人,沒有兩下子是不行的。據說當時的梅子也是她們那個系少有的既漂亮又有才氣的女子之一,感情充沛而細膩。陳處跟我說,越是這樣的女子越耐不住寂寞,很容易得手的。我心裡暗笑陳處當時不知花了多少心思,今天給我吹開了。
我說這個花解庭是個才女啊,很有味。
陳處說:我看了以後,就讓我想起梅子。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所以,我們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要緊努力啊。
“那這盒杜蕾斯我還是還你吧。”
“你他媽的少跟我裝蒜。”
到鄭州接了梅子,這廝當著我的面也不避諱,上去就是又抱又啃。梅子的打扮比較時尚得體,主要是人長得漂亮。蘇軾有句詩說:若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我從不相信一見忠情,特別在瓊瑤劇橫行的年代,但見到梅子,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頭湧動。難怪陳處總感覺危機四伏,自身難保。
綠帽橫飛(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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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29
看著陳處和梅子上了飛機,我驅車轉回鄭州。走得太匆忙,三年沒回了,不能就這麼空手回去。我找到一家高檔皮草專賣店。爸爸以前就一直說皮衣防水、保暖什麼的。今年有錢了,我給他買一件。我不會買東西,只要我看著差不多,我就點名要,不看牌子,不貨比三家。以前跟小玉上街,都把我累得夠嗆。
除了我父母,還有小玉的父母。到現在,我還沒有進過小玉的家門看望過二老。無論如何,今年得去看看。
我買了兩件女式貂皮大衣,3000塊一件,兩件男式皮茄克,1800一件。總共花了我小一萬。我當時問服務員優惠不?你看我是批發?服務員面露難色。我也懶得計較,讓服務員立即打包走人。順便買了一些小食品,給小侄子、小侄女。
出了鄭州,拐上京珠高速,一路奔南下。現在有很多年輕人喜歡說過年越來越沒意思作為時尚。這些人肯定是整天泡在父母身邊,體會不到家的含義,所以也不知道每年那麼多人不顧一切回家的箇中滋味。
唐代有個著名的憂國憂民詩人杜甫,一生寫的詩,讀起來都讓人沉重。但在我的印象裡有一首詩很輕快,雖然也和他的偉大情懷緊密相關,寫的就是回家心情:“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即從巴峽穿巫峽;便下襄陽到洛陽。”欣喜若的形象栩栩如生。我當時將車的速度加到180,還覺得有些慢。為了避免犯困,我開啟了車上的CD。迪克牛仔《有多少愛可以重來》隨著他滄桑的聲音充斥我身體的每一個器官。“為什麼兩個人明明相愛,到最後還是要分開?”
我上大學的時候,特喜歡流行歌曲。每週的音樂排行榜,我自己都能排下來,與電臺相差無幾。對一些描寫愛情比較細膩的歌詞,崇拜得無以復加。就象現在有些少男少女喜歡那個長得傻傻的周杰倫一樣。很多做父母的都看不慣孩子追星。我對這些孩子就非常理解,我認為沒有什麼,不但無害,有時還能培養孩子們的人文情懷。
只是今天的迪克牛仔唱得讓我心煩。
下午四點多,我已經到了鄉政府。從鄉政府門前的柏油馬路再拐上土路,再走七八里的樣子,才能到家。三年沒回,家鄉的變化也很大,土路已經變成水泥路面。早就聽說河南省全省要實現“村村通”工程,焦作好象在一年前就實現了。
從鄉政府門前的國道下來的時候,我突然看見爸爸蹲在路邊,不斷向國道上張望,旁邊有輛腳踏車。
“爸,你怎麼在這?”我將車停下來問。
“成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