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林曜一阻止。
林曜一早就看到菸灰缸裡堆砌了好多菸蒂,再這麼下去,木青巖遲早會撐不住的。現在他每天幾盒煙?三盒?四盒?“別吸了,對身體不好。而且……”說著,做勢捂住鼻子。“味道很難聞。”
林曜一抽菸的時候曾經被韓陽冷淡地嫌棄過,所以,用這個理由的話,木青巖很可能就不抽了。
果不其然,木青巖笑笑,將香菸推進煙盒。“半年太久了……我真怕再也找不到阿陽。”
“不會的。”林曜一拍拍木青巖的手,他修長的食指與中指因為抽菸已經有些變形了。林曜一慢慢收回手,道:“或許你可以找陳之月談談。”
“陳之月……嗎?”
“你應該試試。”
“……或許吧。”木青巖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出了神。
林曜一正大光明地看著木青巖疲憊的面容,“你這又是何必呢?”
木青巖沒有回答,因為他已經睏倦地睡著了。
林曜一走到木青巖身邊蹲下,像凝視昔世戀人一般看著熟睡的人。他伸出手在木青巖青黑的眼睛下與長出胡茬的臉頰旁撫摸。“何必呢?”
房裡靜得很,只有木青巖因為疲倦而略微沉重的呼吸聲一輕一重地響起。透明清澈的落地窗外,疾風又卷下幾片花瓣吹向遠空。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明天繼續
☆、韓陽的噩夢
韓陽邊整理負重包邊問Ken:“你知道教官的名字嗎?”
Ken低頭忙著拆卸槍支,各個大小的部件發出咔嚓的聲響。“不知道。不過……”他用力掰了一下,聲音因為使力而靜下來。“你想知道的話……”這次確實是故意停下來的。
“就算你想知道,我也幫不上忙。”
“嗯?”韓陽很詫異,他沒想到還有滑頭鬼Ken這麼為難的事。平時就算是沒有把握完成的事,那傢伙也會跟你打馬虎眼。“怎麼說?”
“教官的名字學員們都不知道。”Ken突然抬頭衝笑了一下。“你能不能猜出為什麼?”
韓陽繼續整理負重包,“避免報復。”
Ken誇張地丟下手裡不成架的槍,瞪大眼睛看著韓陽,模樣很是滑稽。“哇kao!韓陽你怎麼這麼聰明?!我以為你會說讓學員沒法寫肉麻的情書之類。”
韓陽冷冷地斜睨Ken一眼,Ken不明白為什麼韓陽突然變了臉。
過了一會,他又縮了縮脖子。“抱歉,六五九……”Ken看了看四周,還好沒人關注他們兩個。
韓陽並未吭聲。既然學員不能知道教官名字,除了避免學員因為訓練時與教官產生矛盾而報復外,韓陽想不到其他原因。其實,並不止無法知道教官的名字,教官們的任何資料學員們都不得而知。當然,除了認得那張烏漆麻黑的臉。
這麼說來,徐冽告訴自己他的名字,確是個不正常的行為。該死,又來個麻煩。
韓陽用力扣上包帶,自己只是想避開一切麻煩,安靜活下去而已。哪來這麼多神經病糾纏不止?越想越心煩,韓陽霜凍似的臉陰沉下來。
他背上負重包,拿起桌上的□□,等待著集合的哨聲。
“今天實戰演習。”徐冽帶著墨鏡在隊伍前來回踱步,樣子說不盡的騷包。“具體任務不用多說了吧?狙擊組……六五九留下。出發!”
“六五九出列!”
“立正!向左轉!跑步走!”
韓陽不動聲色地立正看著徐冽,等待他的命令。樣子十分像是普通等待命令計程車兵。至於其中蹊蹺,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走吧。”徐冽示意韓陽跟著自己,兩人陸續上了越野車。
韓陽靜靜地握著□□坐在徐冽旁邊。對於不用揹著三十斤的包到處跑,韓陽並沒有覺得很幸運,反而他十分厭惡待在徐冽身邊。
車子搖搖晃晃行進了兩個小時,開進一個有人把守的營地。周圍的環境有些荒蕪,不過比起他們生活的營地來說,至少還能看見綠色。
“呦,蒼狼。好久不見啊。”徐冽剛走進墨綠營帳,一個穿著迷彩軍裝的大高個就走上前給他一個熊抱。
“你好,灰熊。”
韓陽現在營帳內靠近門口的地方。那高個打過招呼後馬上就發現了他。“哎呀!這是怎麼回事?”
徐冽笑眯眯地看著身姿挺拔的韓陽,不做解釋。
“好啊,蒼狼,什麼時候也有兵能入你法眼了?”被稱作灰熊的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