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怎麼知道的?”
知道自己畏冷的人只有木青巖一個……那傢伙應該不會把這事告訴陳之月。“不猜。”
“我看見你刀疤那次,剛敞開衣服你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為……
“我看看疤消了沒?”說著,陳之月就將手探進韓陽衣服內,在他胃部來回摸索。“看來除乾淨了。這樣才好,細細滑滑的。”
韓陽想也不想,手也探進衣服內,抓住陳之月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疼疼疼!鬆手鬆手。”陳之月抽出手看了看,都快斷了。正欲責罵韓陽,只聽那人冷聲說:“滾下去睡。”
“我錯了我錯了。”陳之月鬆開手,翻身到床的另一段。還好床夠大,完全容得下兩人。
直到深夜,也沒見陳之月有什麼動靜,韓陽才放下心睡著。陳之月捂唇偷笑,等你睡著了,自然會往我身上蹭的。
是了,韓陽忘了自己畏冷,睡著時會依著熱源。
作者有話要說:
☆、新起居新生活
翌日,晨。
“阿陽——!啊——陽——!阿——!”陳之月抽起杯子朝地下的林曜一扔過去。
大清早,不讓他與韓陽多溫存一會。生怕韓陽醒來的陳之月皺皺眉,某人還是揉揉眼睛起床了。
“嗯?地下是誰?”韓陽醒前總會迷糊一陣,一天中只有這時候是討人喜的。平時不是不聽話,就是面無表情。
“阿陽,你醒了。”
韓陽抬頭看見窗戶旁的陳之月,淡淡地問:“誰在下面?”過來一會,忍不住又補充一句:“把衣服穿上。”
“阿——陽——!”
“林曜一?我該走了。”韓陽又迷迷糊糊地換衣服。
剛把上衣脫掉,他回頭對專注盯著自己的陳之月道:“還不走?”
陳之月笑笑,“我還沒穿好衣服呢。”
“從這扔下去死不了吧?當然,死了最好。”
陳之月忍了又忍,嘟囔著:“最毒婦人心。”剛說完,各種枕頭燭具一起飛過來,嚇得他左躲又閃地逃開了。
韓陽看著陳之月活寶似的背影沉默起來。這傢伙簡直就是影帝,一會一個樣,但終究沒安什麼好心眼。自己應該小心點,免得又不知不覺地落入他的圈套。
洗漱之後,韓陽只拎了一個揹包走出正門。喝著早茶的陳之月問道:“東西怎麼這麼少?”我買個你的衣服少說也能裝下兩大包。
“嗯,我走了。”
“吃了早餐再走吧。”
韓陽回頭,露出森森然的表情。“不吃。”
隨後,就跟著林曜一離開了。只留下滿臉尷尬的陳之月鬱悶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