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們回金陵去。估摸著,待我們到家時,後院的梅花應已開了……”
蕭懷瑜截口道:“今年你可得多弄些梅花釀。”他眯起眼:“至少喝到明年花開……”
凌文湖將身體放鬆,靠在他懷中,存心找他的不痛快:“怕的是,我釀得再多,也禁不起柏青闌那張大嘴巴。”
蕭懷瑜頓時怒了:“今年,我讓姓柏的來得進不得,將他擋在門外。”
凌文湖搖搖頭,拉著他向臥室走去:“你呀……”
蕭懷瑜不免埋怨:“都是你,說什麼心疼小晏,竟將我們的住處告知他,惹來這麼個大麻煩。”
二人進了房,凌文湖讓他坐在鋪了毛氈的椅子上,自己走到桌邊倒來兩杯熱茶:“青闌這些年沒少看你白眼,何必呢?再說,昔日只他一人盡心竭力地幫我,況且小晏那孩子死心眼兒,聞知我的死訊,一個勁兒地尋死覓活,青闌也是沒辦法才寫信求助。還好那孩子聽了勸,一直留在流雲山莊,勤學苦練,在江湖上還闖出了名號……”
蕭懷瑜聽他扯得沒邊兒,忍不住向天翻個大白眼,索性伸手一拉,凌文湖站立不穩,一個踉蹌被他緊緊抱在懷中,還沒來得及反應,喋喋不休的嘴巴已被柔軟的雙唇死死含住。
兩人吻得忘我,好不容易蕭懷瑜終於將他放開,啞聲道:“我想……”邊說著邊向床邊移動。
凌文湖雙頰微帶潮紅,並不掙扎:“門……門開著……”
蕭懷瑜低低一笑:“管它呢!”一隻手急匆匆放下羅帳,二人交疊著滾進帳內。
房外,管家提著熱水壺走進院內,壺裡是新燒的熱水,想著給主子們換換水,剛走到臥室門口,便聽得裡頭傳來細微的聲響,管家微微一笑,貼心地將房門攏緊,提著水壺坐在院外的石凳上靜等,暗道這下可好,壺裡的水又得送去廚房重燒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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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文時,一開始的構思和這個完全不同,結果有一天,中醫大的學生到我們公司來義診,收集一百個常見病例,正巧我脖子突然扭了,拔火罐時聽學生們講中醫醫理,說是中醫治療一般都遵循拋物線原則,一開始治不見效果,甚至會病情加重,但一旦到達拋物線頂端,就開始慢慢起作用了,所以,才有了後面的構思,當然是一種在實際理論的基礎上誇張的構思,請懂行的朋友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