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處的,他的兵權轉交與一個妓士所出的孩子手裡,對東清沒了威脅,也保全了守平王府的富足。
天時、地裡都給了他可能,他走的沒有牽掛,他走的高調,鬧的宣揚。
……
我們三人就這麼坐著,因為一個責任,我們是兄弟,因為一個女子,我們是生死之交。
“纖纖她……”
我笑了,“你還擔心她跑了。”
她愛她父親,絕對勝過愛她母親。
子墨也笑了,皇上笑的最開心,這是子逸唯一留給我們禮物,兩個優秀的孩子,我們就在為他們奮鬥。
司空沒有強制性把人帶走,皇上其實很感激吧,抹殺一段記憶對司空來說輕而易舉,但他沒有,他放棄驕傲和無悔共事,他付出的才是一腔熱血。
他拋棄隱晦的權利把大權送與帝王,傲傲就是註定了的未來,這個未來在傲傲手裡,而傲傲在東清帝國,我們是東清的臣子。
司空,你為了她,何必費那麼多心思……
“蘇故,多注意身體。”
“好多了。”
“娶了蘭兒得了。”
我們更是相視而笑,這就是玩笑,天大玩笑。
“測測到了說親的年紀吧。”
子墨茫然一下,然後不知所以然的看著皇上。
皇上抬手就想給他一下:“多關心家裡人。”
然後就是沉默,我們誰也對不起,對不起她,對不起家族,可我們獨忠了東清。
皇上心裡的壓力很重,所以就算他退位了,就算傲傲能擔起大任了,他也沒有走,他為自己在和旋宮外側開了一個僻靜之地,獨自養身。
因為東清經不起一個有撲簌迷離的皇帝案,他更不想對不起我們。
她走後的兩年,我的身體,再也經不起勞作,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看到她的影像越來越清晰,這就是走到盡頭的感覺嗎?
一點都不恐怖,反而有種解脫之意。
纖纖來看過我,她又成熟了,她拉著我的手,首次沒有叫我蘇大人。
“叔叔。”
多麼像她呀,可卻是不一樣的人。
子逸比她能動,子逸比她會鬧,我想我死時,都不可能混淆了她的樣貌。
“娘她……”
“她是我們的全部。”
將來你也會是一個人的全部,可你太過謹慎,也許你會不如她幸福。
她放棄了很多,得到了她現在的安逸,她不在乎閒言,也不看中功力。而你,卻是我此刻擔心的。
“纖纖……我希望你幸福。”保持你小時候的樣子該有多好,你就會活的更肆意,沒有憂愁,沒心沒肺,把傷心給那些愛你的人,把自私演繹的出神入化,才會讓我們放心啊!孩子,你另人擔心。
“叔叔,你不恨嗎,她也許正逍遙,根本不知道你怎麼了?”
恨嗎!當然恨!她讓我結婚時!我恨的牙疼,但現在不恨,恨不起來,她什麼樣子我們最清楚,清楚被她騙著,但很幸福,這種幸福太醉人,沉迷過怎麼出的來。
“我不能理解,爹爹如此,你也如此,她得到的太輕易。”
呵呵,她就是讓人嫉妒,沒辦法,她的好都在不好裡。
“孩子……你還太小。”
纖纖靜然,低著頭看著我,辯駁道:“你不想見她嗎?”
想,怎麼可能不想,只不過那不是重點。
“叔叔,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們,不喜歡你,不喜歡舅舅。”
我苦笑,突來的疼痛,沒來的及思考她話中的意思。
“少爺……”
“大哥……”
“故,娘在這呢……”
那些叫喚很遙遠,朦朧的就能感到一點端倪。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我差點以為我死了。
她就站在床前,連哭帶踹的對司空施行暴力。
我的眼睛又溼了,是她嗎?她……
“妖妖”她撲過來,抱著我哭。
在夢中才有的叫喚,沉寂了這麼多年的聲音--妖妖,只有她才這麼叫我。
“子逸……”
“你怎麼這樣了,一點都不帥了。”
咳!咳!咳!從她嘴裡就不應該期盼能聽到好話。
“醜謙!我家妖妖怎麼了?”
聽著她哭泣,心裡竟泛起暖意,八年沒有見你,我都不知時間是怎麼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