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苦笑:這個人,讓英雄垂淚,讓豪傑無語。“你還是你。”
“我要想個辦法……”她抓著頭髮自言自語。
她的辦法肯定對主子沒有好處。
“幫我燒水,我要沐浴。”
“是。”她很少主動要求洗浴,除非她心情很煩,除非她需要思考
……………………………………………………………………………
我不喜歡她發怒,發怒的她沒有靈氣,可她為歐陽無悔發火了,她打了皇上,還專門把主子當暖床的打擊了一便。
哈哈,公子你真是我的好公子!你可知你把主子傷的多重,你等於毫不留情的把他送出的心,放地上踩給他看。
公子我告訴你,如果哪天公子不敢愛了,肯定是你把主子傷透了。
…………………………………………………………………………
她拿起毛巾,神情好了很多。
我微微的笑,她總是這樣自己苦悶著自己開心著,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心也不明白她什麼痛苦,總之她在你轉眼間肯定換了個表情。
“請叫我十一少爺!”
我看看站在她一旁的女人,興致高昂的給她當小弟。
“昨晚四少爺在臣婦那。”
她是來找麻煩的,但她走錯門了,恐怕她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的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這是兩個女人的戰爭,那你輸定了,因為你面對的這位,從不知道失寵是什麼感覺。
“哦。”
公子眯著鳳眼,很享受大清早教訓不長眼的人類。“我從不前廳,蹬不得大雅。”
“可相公……”
“別裝了!很嗲!”
她爽快的給她個痛快,順便也給了我個痛快,那毛巾直接扔我臉上了,我敢肯定,如果我現在對她擺臉色,她會可憐巴巴的對我說:你就讓我耍會酷吧。
“有空去宮裡問問有沒有七七草,就是家裡有人想吃。”
很明顯的威脅,因為她具備和你明斗的實力,任何陰謀對她來說,都顯的猥遂,她可以明目張膽的站你面前說,我要暗殺你,你去告吧!但你卻在知道的情況的徒手徒勞。
我不得不承認,她是邪惡的,她是故意的,她是沒事找事的,她就是為刺激人而存在的。
“你敢!”她面色發白,有點心驚,但她還不懂其中厲害,如果她知道她今天就不會踏足這裡,如果她知道她就該和四夫人一樣低調。
“聽好了--這個家--沒有我不敢的!”
她說這句時就像個潑皮無賴,可除了被傷害的人,恐怕沒人認為她錯了,她就不會錯,就算她真把人殺了,事後,那個人會有千條罪名。
…………………………………………………………………………
她打那個孩子時,一點也沒有留情,她把那些被蘇故送回來的人當沙袋打,我猜不到她氣什麼,又為什麼這麼有興致和下人制氣。
她很火,她把那抹倔強的身影涼在院子,不給吃喝:“給我吊著,我到要看看他有什麼狂的資本!”
看著血從他腋下流出,好久不曾有過的觸動點燃了沉靜已久的心,曾經我也是這樣,無能為力的拼搏著,錯了有人打,對了沒人誇,我們都沒有自由的權利,享受不來貴族的特權,我們的生命低賤,殺了也不為過!
我看著他,他全身幾近乾枯,烏髮遮目,血肉模糊,她要造殺虐,她真乾的出,可我卻不想讓她開先例。
殺人是會上癮的,尤其是絕對的權利對上弱小的群體,你會愛上那狂暴的手法,而我,卑微的不想你成魔。
你太危險,我怕你走入自己的慾望深處,我怕你無法自拔……
為了他我求了她,她正在氣頭上,但沒辦法他已經掛了七天了,如果再不說他真會死,他死後別人怎麼看她,蘇故怎麼想,主子怎麼想,如果他們寵了,我就沒有了良知健在的公子。
“他--以後--是我的夫君!”只要你是你,我可以……
我把他救下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床幔:“你安全了。”
他好像不懂我的意思:“公子放過你了。”
“沒……用……”
我失笑:“我家公子放過的人,目前還沒人敢動!”
“我……是一個……伶妓……”他的聲音和弱,卻聽不出悲苦。
他在陳述他的職業,用公子的語言講,就是他工作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