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他的手,牽了這麼多年從未想過放開的手,還是溫暖,還是柔嫩,拿不起兵器,抗不的重擔,怎能遠行。
我放開他,他不明白我去的定義,我明白,去的容易回來決沒那麼簡單,唯一的機會不能放過,騙也要把他騙回去。
憑藉在他心裡不好的印象,他當然乖乖妥協,妥協時不甘願的小眼盈滿委屈。
我笑,他可愛一如既往。
那晚,他很安靜和平日比他的表現算安靜,他沒有拒絕我無理的請求,沒有不滿的情緒。
我讓他吻我時,緊張的忘了呼吸。
他吻時不願,可在笑。
我一直沒懷疑過他的身份,真的。不是我笨,感覺沒必要。
他動我時,我沒反對,如果--我在下--他會永遠記住我的話,這一晚我願拋棄歐陽家的驕傲,走出守平王府的枷鎖,在他身邊依靠,我不覺的自己的可笑,當時真的那麼想,就算知道他是女孩子時也那麼想,只是責任更重,追求更多。
女子?證明我要給他身份;
證明我要為她撐天;
證明我要更加努力才有可能給這樣的他一個安心未來。
我走了,跟在父親身後,看著淚眼婆娑的她--漂亮,留在心裡的美好。
等我回來好嗎?
等我給你--你要的未來。
等我羽翼豐滿;
等我成為男人;
等我明白你的心;
等我有能力讓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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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司空謙(一)
大哥拉著我的手,臉色青黃,瘦弱無骨,他一次比一次虛弱,今天他甚至無發起身,鍾叔把他放在地上,我嚇的躲在樹後,不敢靠進他。
“謙,別怕,過來。”
我搖搖頭。
“謙扶我回房好嗎?”他對我虛弱的笑。
娘不准我理他們,不准我靠近所有進入禁地的兄弟,但他是大哥,他在我飢餓時,給我吃包子。克服住心裡的恐慌,忽視他身上錯綜複雜的紋案,我閉著眼扶起他。
他拉著我的手,輕輕靠我肩上,他好重,無論多瘦對四歲的我來說都太重。
他的眼光留戀在我身上:“謙,好羨慕你。”
我不敢說話,扶著他走,“謙,所有兄弟中,你最好看。”
我知道,以前你們也好看,第一見你時--松木樹下,一身藍衣,讓所有人驚歎。
“好想回到過去。”他看著遠方,真想重來。我不敢和他講話,怕他難過。
他突然推開我,無數條細蛇從他身體裡鑽出,血隨之外湧,我嚇的不停後退,大哥強忍著疼痛往自己身上割刀,“謙,閉上眼。”
我被眼前所見嚇傻--我恐懼,抵住走廊門柱,驚慌跑開……
我不敢再去偷看他。
大哥更加瘦弱,輕風撫過--他也不能支撐,聽鍾叔說,他突破了“錯顏”第三階段,是所有兄弟中最厲害的,我卻越來越怕他,他一次比一次恐怖。
五歲那年,他躺在床上,身體的重量無法支撐他行走,他讓我過去。
這個時候我分不出他是不是大哥。
“謙,不要學大哥,你要像你父親一樣,做最無用的司空家人。”
我點點頭,他嚮往常般撫摸我,羨慕、渴望。
爹爹不得寵,是司空家外親,就是被放棄的孩子,我不用參與他們,他們也不會招惹我們,他們是家族權勢的掌控者,我們是享樂者。我一直認為,我會看著他們,看著他們透過考驗,成為爺爺。
但他死了,死時什麼也沒剩,骨血未存。我藏在他門外,看他都不可能,因為他什麼也沒留下。
大哥之後,其他哥哥弟弟相繼不在。
我更怕。晚上抱著孃親,不敢出門。
一個月後,鍾叔帶我去見爺爺,母親哭的很傷心,父親抱著她,同樣悲苦。我恐慌--抱著孃的胳膊,不想跟鍾叔走,我哭,我鬧,可他僅一提,我就在他肩頭,離開了我住了五年的地方,開始另一種生活。
“主子,屬下看中十七少爺。”
“主子,屬下中意十九少爺。”
“主子,屬下帶來二十四少爺。”
……
除了我,其他十個兄弟均躍躍欲試。他們想在這個家爭一席之地。
我不想去,我不想變成大哥,我可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