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狂的資本,不但大哥對他好,我發現蘇故對他也很好,那天他讓我去監獄門口接人,即便是窮困潦倒的蘇故也和傳說中一樣妖窕。
蘇故和子逸很像,唯一不同的是外在氣質,子逸弱小,蘇故修長,他讓我把重傷的蘇故抬進地下錢莊,還把蘇故的一隻手壓桌子上說:“你們給大爺聽好了,以後要賬找他,他是老子的代言人。”
蘇故氣的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但回去後還是給他還了錢,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不了了之。
如果大哥以前是漠視我,我發現大哥這兩天有些討厭我,我苦笑不知該不該為此欣喜。
他找上我讓我離子逸遠點,我點點頭。
子逸對我沒什麼但大哥不同,我想讓他正視我想讓他當我是弟弟,都怪我那天鬼迷心竅,本想進距離看看子逸有什麼地方吸引大哥,結果離的太進難免想歪,男人有時真的沒情但可以有欲。
大哥和父親鬧彆扭,父親好似要殺子逸,我不懂為什麼,即便他毛病很多但還是很好的朋友,況且大哥喜歡,父親真要和大哥為一個外人鬧翻,大哥態度堅決,父親也不讓步。
不久朝堂開始傳他和司空丞相的謠言,大哥和父親為此在後花園打的人人自危。
我站在遠處,明白那不是我能插手的,在父親的安排下大哥參軍。
子逸問我大哥在做什麼時,我有點分心,“難道你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他答的理所當然,甚至有不把大哥放在眼裡的漠視。
我沒來由的生氣,生他的氣。可又暗暗心喜:原來大哥也不是要什麼就有什麼的。
我最後一次見到他時不太愉快,他不顧我的阻攔進了顏笑樓。
難道他真的不為自己的身份立場自卑嗎!不為那些可憐的女人們著想嗎!我真的有點恨他,當他靠近我時,我清醒地把他壓身下,想讓他恐懼。
但他連象徵的掙扎都吝惜,滿眼發亮的看著我。
我對上他的眼睛,火氣沒有了,只想真正的把他壓身下,解自己心底渴望的想法。
再我沒有失去理智時,蘇故來了,我知道他很生氣。我想笑卻笑不出來,他派人送我回王府,我撞暈在門上不想讓大哥看到我這個樣子。
可大哥還是像知道了什麼,確切點說好想大家都知道什麼,子墨那天之後也找過我,司空丞相也來過,司空來時沒有說話,他也沒必要說話,因為他來傳皇上的聖旨。我又要回去了,為了一個可笑的理由這麼多人要趕我走,原來他們也和我一樣可笑。
哪天大哥和子逸一快來送我,看著那張熟悉的臉,突然很不想離開,但沒有用,有些人註定一輩子受控於人,我只希望下次歸來時,他依舊如此灑脫,如此心涼。
我對他揮手,揮手對我唯一的朋友。
調轉馬頭,我傷感大哥,明白了原來擁有一切的大哥也不幸福。我們缺少的東西太多鬥不過不屬於我們的將來,祝福你大哥。
想你子逸,儘管你缺點很多……
此次踏進不屬於我的地方,原來真是那麼的格格不入,也許戰場才屬於我,錯,戰場都不屬於我,它在等大哥。
那就讓我站在你的身後,看這明天的天下如何成為你的……
番外 歐陽無悔(一)
我真的不想打他,但他欠扁在老子面前還敢顯擺他的爹多了不起,他也不想想,我父親才是東清最大的英雄。戰無不勝的男人。
他爹就是一個拿筆桿子的懦夫,還是一個皇上看不上的下官,有什麼好神氣的。
因此我打了他,打了個半殘。
爹說過讓人死容易,讓人生不如死很難,所以我打了他個半殘。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當時的尚書令是陳立風,後來被我們整死了。
但那時我還是聽從指示離開了皇宮的大課堂,被母妃安排進了護國書院。
我非常不想去,我為什麼要和那群垃圾在一起。可我沒扭過母妃,最後還是去了那個爛學院。
就是這個不明智的決定讓我的生活變的亂七八糟。這都怪護國書院的那個爛人。
老子有時候想,要是他沒在那唸書就好了,那樣我就不會遇到他,就不會有人天天把老子氣的半死。
第一次見面的情況沒什麼印象了,老子是絕不會記無聊東西的,只知道那天,我降尊紆貴的和那人說了一句滾,真是抬舉他了。可他竟然還厚臉無恥的坐老子身邊。老子當時都懶得看他,他對於我來說就是隻礙眼的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