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還……”
“你娘,你娘在哪裡。”一個慘不忍睹的老頭,油光滿面的杵到我面前。(真的是油光滿面,鬍子上還沾著,我昨天見他時的紀念物)我看看他比兩天前更糟蹋的裝扮,悲哀的搖搖頭問:“你多久沒洗澡了?離我遠點。”
“不記得了,你娘呢,臭小子。”小老頭睜著鬥雞眼,四處亂瞄。
“我娘沒來。”
“沒來!”糟老頭中氣十足的大吼。
我趕忙閉上眼,賭著耳朵:“閉嘴,我找你有正事,你幫我看看,我四嫂怎麼了。”
“不。”糟老頭一撇頭,皺著摺子臉,“碰”一聲坐那幾層土的椅子上了。
我無語的看著他,指著陸素素:“幫我看看!”
“不看。”
“你看不看!”
“就不看!”我揀了根椅子腿,握手裡道:“你看不看。”
糟老頭瞧也不瞧我的,理理他幾百年沒疏過的雞窩髮型傲慢的目視空氣。
“喂,給點面子,我帶朋友的。”糟老頭不為所動,陸素素扶著桌沿,不讓不適外露。
我捏著鼻子走糟老頭身側,小聲道:“你幫我朋友看看,我下次就把我娘……”
“帶來。”糟老頭望著我,蠻橫的下定論。
“對,帶來。”帶來哪裡就是我的自由了。
“丫頭信你一次。”
“謝胡老爺爺。”我誇張的對他行禮。
糟老頭鬥雞眼睜大一圈:“我有那麼老嗎。”
“沒,您老當益壯。”
“什麼!”
“不是,您少年得志。”
“這還差不多。”
小人得志。
糟老頭爽快的移陸素素身邊。
貝貝熊剛想出手阻攔,槽老頭看著她到:“我男女通打,別用你三腳貓的功夫試你身體的柔韌度。”
糟老頭輕易的閃過貝貝熊,搭上陸素素的手脈。
憐兒期盼的盯著糟老頭。
我閒閒的揮揮周圍的塵土,他的手藝我還是信的過的,如果論醫術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不過就是這人懶了點,懶的都不願意出來看太陽。要不是我娘還有點個人魅力,我想他不會千里迢迢從西風國搬到東清,成為我的特聘醫師。
過了片刻,糟老頭皺著眉道:“身體這麼差,出來找死嗎。”
我黑著臉看著他,人是我請出來的,你罵誰呢:“是我娘讓她出來的。”
糟老頭聞言,立刻換張笑臉:“是穆夫人的決定呀,提議真好,這身子就該出來多走走。”
“虛偽。”我斜他一眼,真沒醫德。“我四嫂怎麼樣?”
陸素素似乎知道什麼,期翼的看著他。
糟老頭停了片刻道:“有是有辦法。”
“真的有辦法嗎?”陸素素激動的看著糟老頭,突然跪下道:“如果您真的有辦法,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麼嚴重,不是懷孕間的偶然不舒服嗎!
這回論到糟老頭眼睛發亮的看著陸素素。八成在想壞事,我娘可沒說喜歡你,你還是少打我孃親的注意。
我提示性的咳嗽:“注意身份。”
糟老頭不甘願的放棄逶遂的嘴臉,轉口道:“有辦法也白搭,沒用的,你的情況是人為,現在太晚了,可惜。”
我震驚的看著陸素素,人為?竟然不早說。
憐兒和貝貝熊也驚訝的看著陸素素。
陸素素壓下最初的激動,轉身對憐兒,貝貝熊道:“你們出去等我。”
“夫人……”憐兒似乎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我讓你出去!”陸素素首次變臉,對憐兒歷言。
憐兒咬著唇,忍著委屈,帶著貝貝熊下去。
我坐在糟老頭擦乾淨的椅子上,示意陸素素也坐:“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自己能搞定嗎。”
陸素素低下頭,紅著眼眶:“剛開始我沒想那麼多的,後來知道的時候已經這樣了……我能怎麼辦。”
“誰幹的。”
“你別問了。”她把頭埋的更低,不願答我。
糟老頭雞眼打著轉,站在我身後看戲。
“我問你誰幹的!”陸素素沒有回答,糟老頭插話道:“七七草,不是什麼人都用的起的。”“沈子墨!”我直覺反應是他。
“不是,虎毒不食子。”陸素素趕緊為他辯解。
不是他就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