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哈哈大笑的走到酒吧檯那裡。
她可不想跟上去。
若瑟琳回身想出去,恰好,一臉陰沉的考特進來了。
“我不是要你閉嘴了嗎?”
“他以為我是一個小男孩。”她連忙解釋。“我們可沒料到這種收穫。因此,我想,我們是否可以留下來吃個飯再走?”
只要她的頭髮別自帽子裡掉出來就好了,不是嗎?
“不成!”他咬牙切齒的說。“現在,你看夠了沒有?”
“我還沒有看到什麼嘛!但是……”
她驚訝的看著吧檯後面的那面大鏡子上,掛著一幅表金框的大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斜躺在沙發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女人。
若瑟琳臉紅的看著那張照片。
“過來吧!兄弟,到那裡去可以看得更清楚。給你五分鐘,然後,我們就走了。”
她點點頭,跟著他走到吧檯那裡。
那個吧檯長長的,上頭掛滿了毛巾,她想,可能是供給客人擦手的。
吧檯前坐了很多人,其中有一個人還對著別人吐菸圈呢!
她一到吧檯前,在裡頭那個人立刻擦了擦她面前的檯面,並且問:“你想喝什麼,小子?”
“白蘭地,麻煩你了。”
“來兩杯威士忌就行了。”考特扔了一個銅板。
看來,她好象又錯了。
也許,這地方的人根本沒聽過“白蘭地”這名詞。
“對不起。”她低聲的對他說。
他只吐了一句。“拿著酒杯,別喝。”
她握著酒杯,轉身看著沙龍里的人。
考特仍面對著吧檯,不過,吧檯後有面鏡子,因此沙龍里的動靜,他看得十分清楚。
這沙龍並不大,差不多隻有芙藍明城堡那個小客廳的大而已。若瑟琳回頭,背向吧檯,是想避開鏡子上那幅教人尷尬的照片。
沙龍的牆上掛著一些有趣的東西:一個龐頭、一些獸皮、老武器,還有水牛角。
屋子裡還擺著幾張賭桌,有玩輪盤的,也有玩牌的。不過,屋子裡最主要的活動還是喝酒。大家談的也是一些她很少聽到的酒名。
她幾乎想嘗一口杯子裡的東西,為何這地方的酒竟如此多采多姿。
她偷瞄了考特一眼。
他仍僵直的盯著吧檯後的鏡子看。
她仔細一想,還是聽話的好。
沙龍里什麼樣的人都有,有西裝筆挺的商人、賭徒,也有衣衫襤褸的牛仔。
終於,她發現有些桌子有女人陪著。
很明顯的,那些“女士”是陪人喝酒跳舞的。那些女士的臉都是濃妝豔抹的,領口也開得很低,低得教人心驚膽戰的,她們的衣服也夠時髦。
直到有位女人站了起來,若瑟琳才發現那些女人原來都只穿著很短的裙子,只到膝蓋上約十來公分的位置。一走起路來,可教人看到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
若瑟琳瞠目結舌的瞪著那些女人看。天!她真是開了眼界。
如果這些女人在沙龍就穿成這副德行,那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