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區的哪裡?”
“車站。”
“很好。她在夏安區有衛士等著嗎?”
“我不知道。”
“啪”的又一聲,打得細皮白內泛出紅紅的手印。並非伊利特對她在床上的事有所不滿,他可記得這熱情的娘兒們。只是,他今晚有更重要的事待辦。
“我真的不知道!不過,她走的時候,真的只有我們那個嚮導跟去。而且,我們的衛士都沒跟去。”
“可以了。我們走吧!”伊利特交代大夥兒行動。
克萊德色迷迷的問:“先生,我們今晚何不在這裡休息一晚再上路呢?”
“不行!我們得快馬加鞭才行。”
彼得終於開口了,“那她呢?”
伊利特瞄了惶恐的芭貝一眼。
“交給你把她埋了。明晚,在下個鎮上等你會合了,彼得先生。”
芭貝一聽,又昏了過去。
不一會兒的工夫,大夥兒全走光了,只剩下彼得愁眉不展的盯著芭貝。
“姑娘,姑娘,醒來。”
彼得輕拍她很那柔很軟的臉頰。
芭貝兩眼一張,立即扣住他的脖子傷心的哭著。
“先生,我不能死。救我,先生。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人。”
她那溫熱的身體偎著他,使他的心在瞬間化為一灘水。“小姐……女士……我不會害你的。但是,我也不能放你走。”
彼得忽然抱著她。
“芭貝姑娘,你就和我逃到西部的加利福尼亞去好嗎?我保證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芭貝破涕為笑的看著他。“你是說?”
“嫁給我,寶貝。”
芭貝無語的吻了他。
其實,彼得很早就想與他那一票兄弟拆夥了,只是,他一直沒遇到這麼好的機會罷了。
“芭貝真的不見了?”溫妮莎憂心如焚。
“我擔心的不是芭貝,夫人,是公爵夫人。”派克·葛拉漢嘆道。
“那該怎麼辦?”她問。
“如今,我們只有趕路了,儘早趕到夏安區與夫人會合。”
溫妮莎在心中默默的祈禱,她只希望考特能保護好若瑟琳。
若瑟琳還來不及回頭看那個拉她到一旁去的人,使教那人給掩住了嘴。
“丫頭,你很幸運。要不是老闆想見你一面,此刻我早劃破你的喉嚨了。你敢亂動,我就教我老闆失望一次。”
原來,拉她的人不是考特!
她該怎麼辦呢?呼救?
她正想奮不顧身的掙脫時,架著她的那個人對旁邊另一個說,“迪瓦,他來了。”
誰來了?是考特嗎?此刻,他該還待在車廂裡吧?
但,來的人真的是考特。
她驚慌的想著,他們會殺死考特的!
一把槍對準考特。那人說:“別動。”
考特沒動,因為他正氣得七竅生煙。
這笨婆!如此愚昧、荒唐,又自找麻煩!
但,一接觸到她害怕的臉,考特不禁又心軟了。
“放心吧!克萊德,有我的刀架在她脖子上,他是不敢妄動的。”迪瓦咯笑道。“你說對不對,桑德戰士?你不記得我了?你打敗過太多人了,是不是?”
“你叫桑得司,是不是?”
“嘿,我真是受寵若驚了。而且,現在的情況已大不相同了,是不是?你一定以為你把我們全給騙了,是吧?帶著這小姑娘先走了!?只可惜,被我們看穿了。”
“那麼,那英國人在這鎮上了?”
“你應該問的是他有多憤怒,而非他人在何處。”迪瓦說:“這一大堆事已使我們老闆火冒三丈了,加上彼得那小鬼又陣前開溜,他就更火了。”
迪瓦咧著一張大嘴笑。
“現在可好,這丫頭,我老闆會親自料理。至於你,你是不是該付出代價了?”
“我?”考特故意問。
“桑德,該認命了吧?”
“這不是你的印第安名字吧?”克萊德問。“現在,你最好先報上真實姓名,以免在墓碑上未能留下全名。”
“我叫白色閃電。”考特冷靜的答道。
“白色閃電,”迪瓦嗤之以升。“我看是黃色的燈泡。”
克萊德哈哈大笑。“他怎麼不是叫瘋馬或是瘋狗之類的?”
“你忘了他是白人混血兒?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