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的御林軍井然有序的將整間宮殿包圍,有侍衛左右掀開轎簾,穿著明黃色帝王龍袍,高大威嚴,冷麵薄唇的新皇顏曦優雅的從轎中而出。
站在不遠處的宮妃們倒吸一口涼氣。
這就是皇上嗎?
她們共同的夫君。
好俊逸,好帥氣,好強大的感覺。
那不就是千百次在各色女子心中幻想的形象,甚至,比她們想象中的更加卓爾不凡。
帝寵嬌容3
好幸福。
好高興。
好像湊到他身邊,哪怕不說話,就只是靠近些,能更清晰的看到他。
只遠遠的一個側臉,顏曦卻收穫了一地芳心,排成整齊的陣列,擺在他腳下。
若是他願意,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只要他回來,這暗潮洶湧的宮闈城牆內,不要又要掀起幾番滔天巨浪。
顏曦穩穩的在皇轎旁站定,若無其事的、漫不經心的,犀利的眼神迅速的瞟過全場,那是他多年征戰留下的習慣,每到一處不熟悉的地方,都會認真的將重要的景緻記在心中,以備不時之需。
然後,他的瞳眸中終於有了各色女子的倩影,但也只是一眼,就將目光抽離,毫無驚喜更別談留戀。
他揮手謝絕侍衛的再次幫忙,親自掀開轎簾,大手伸進入。
立即,一雙女性白皙柔嫩的青蔥玉指搭在他掌心。
轎子裡還有人?
還不等宮妃們反應過來,她們的陛下懷中已經多了一抹無法移開眼神的絕色麗影,皇上小心翼翼的把她從轎子上抱下來,戴她站的穩了,才收回護在她腰間的大手,那女子抬起頭,笑彎了眸。顏曦還是冷峻了臉,並沒有給予回應,只是牽著那女子的小手,緩步走進昭陽貴妃的寢宮。
喀吧喀吧。
是碎裂的聲音。
一見鍾情的美好,轉瞬即逝。
那碎成一片一片的心,落在塵埃中,無人憐惜。
那個女人並不是宮中之人,顯然陛下是跟隨陛下由宮外而來,淡紫色的輕紗羅裙,更襯的她肌膚賽雪,頭上隨意挽了個大方卻不復雜的髮髻,用一隻暖玉長釵固定著,竟也不加任何多餘的點綴。
陛下卻一路拖著她的手,不曾鬆開。
宮門的門檻很高,走的近了,皇上停住俯身抱起那女子,過了門才又放下,繼續前行,是一點磕磕絆絆的記掛在心上的。
她自己不會走嗎?
非要陛下抱著才過。
帝寵嬌容4
門檻再高,稍微抬起腿也過了吧,竟然要陛下親自抱著走過。
這是在炫耀。
這是在示威。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她是誰?
她究竟是誰?
難倒是那位傳說中的被陛下養在睿王府中的結髮之妻嗎?
絕無可能,她看起來那麼的小,那麼的美,哪有一點宮內傳言的古板平凡氣質。
聽說那個女人身懷有妊,眼前這個卻怎麼都看不出,平坦的小腹被輕紗虛掩著,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從背影看不出一絲臃腫。如果那個女人真的這般相貌,陛下又有什麼不放心的讓她入宮主掌後位。
即便是公認最美的昭陽貴妃,也比她不過。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皇上和神秘女子的背影終於消失在宮牆之內,不甘心的數道眼神被阻擋住。
幾道齊刷刷的目光轉向惠妃,
“怎麼辦?陛下不是一個人,等會探病出來了,直接會在門前上了御轎,我們根本接觸不到。”
“那個女人是誰?陛下怎麼會珍視成那般模樣。”看的人心裡泛酸,恨不得搶身過去,一角踹開,取而代之。
“都散了吧,聚在這幹什麼,人家眼裡根本就沒有咱們,弄的跟臺上的丑角似的,真不光彩。”
惠妃恨恨的一跺腳,“要走你們走,本宮不走!”
“不走你還能如何?你比的過皇上身旁的那個女人嗎?沒看見人家是從皇上專用的御轎上被抱下來的?這種恩寵,有哪個女人享受過?算了,此時她正得寵,我們比不過的。”
“糊塗!”惠妃怨怒的眼阻了同伴的風涼話,“今天是咱們盼了多久才得來的機會?別說皇上身邊帶了一個女人,即便是刀山火海也得闖一遭,假如錯過了,下一次不知又要等到什麼時候,青燈寒夜,你們還沒過夠嗎?咱們也都是正經人家的女兒,被體面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