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歆是樓歆,我是我。”他好心的提醒她一句。
她想了想,點頭,像自語,“嗯,也對。只有這樣的清兒才最讓人喜歡,讓人尊敬。”
清兒拿著奏摺的手頓了頓,嘴角微揚。
看來對她這一句,極是受用。
半晌,她安靜了下來,躺在榻上,撇著腦袋瞧著專注想事情的清兒。
傳說,專注的人格外的具有魅力,特別吸引人的。
沒錯,一點也沒有錯。
目前的清兒格外吸引到她,引著她直吞口水。
“清兒在想什麼?”
“邊疆,某些小國蠢蠢欲動的……我在考慮派誰去鎮壓,這人不僅要熟讀兵法,懂得行兵打仗,還得有足夠的分量,能令邊陲的將士信服。”自從許衛死後,樓歆掌管的這二年,邊陲像一盆散沙,才會引起他國的窺伺。
“原來是這個啊。”碧荷無聊的捏了捏自個的鼻子,隨意說,“我有人選。主帥,再佩一個有經驗的副帥就行。”
“誰?”
“曾經的太子,樓玄厲。”
“……”
清兒的眸子一眯,凝視著碧荷,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麼。
他要相信她(1)
碧荷如果知道昨夜太子在自己房間中待了一夜,又讓清兒知道了,是肯定不會這麼直接就推薦太子的。這麼快就說,在錯縱複雜的帝王之家,就會顯得意圖難測。
樓玄厲掛帥,無疑就掌握了兵權。
一般人與皇帝擦肩而過,說不會心有不甘也是假的。
將來樓玄厲圖謀造反,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清兒收回了視線,淡擋了奏摺一眼,“好,明天上朝,我就和大臣們商量一下。”她說的,他不想懷疑。
她是他的人,他也是她第一個男人,也就是說,昨晚她和太子什麼事也沒發生。
他要相信她。
“荷兒,怎麼會想到推薦太子,昨晚是不是見過他?”
碧荷想說,是見過。但一想起,太子竟然是想夜刺皇后,就覺得不應該隨便說出來。畢竟這是太子的私事。
“哦,見過。出去找紅岑的時候碰到了。”沒辦法,她又不想騙他。
清兒微揚起著唇,“難怪。”
“清兒啊,太子為什麼恨皇后?”
“怎麼會這麼問?”
“以前他常喊她老妖婆就知道了。”她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這事……嗯,也屬於帝王家的秘史吧。宮裡暗中流傳,那女人殺了他的親母,他恨她並不奇怪。”清兒把知道的告訴她一下。
“啊?!……”碧荷翻起身子,嘴角微張,很是驚訝。難怪,他要刺殺皇后,只是想報仇而已。但是,大概是那一個皇子的哭聲,弄得他一時心軟,又沒下毒手。
“荷兒。”清兒放下了奏摺,看著碧荷喊。
碧荷抬眸,回視著清兒,露出疑惑,“清兒什麼事?”
人生最大的失敗(2)
清兒儼然起身,邁向碧荷,肅然說:“秦碧荷已經死了,就是說,你和太子沒關係。你是我的——叫樓月影。”
聞言,某人無禮他的嚴肅,眨眼一笑,調皮說,“嘻嘻,你天天還是喊荷兒啊。”
清兒一怔,接著,不由淺笑。
他常常改不了口,因為習慣了。
碧荷是在心底卻暗暗嘆息,人生最大的失敗,就像她目前這樣,讓自己身邊的人活得不快樂,也感覺到不安。清兒在不斷強調著,她是他的,不外乎是心中的不安造成的。
失敗啊失敗,她月影的古代人生同樣是大大的失敗著。
反省,看來很有必要來一場深度的反省!
她承認自己的性格很壞,很糟糕,也不是什麼正正經經的好人……
“嗯。”碧荷朝清兒伸出了潔白的小手。
清兒沒懷疑就握住了。
她拉著他坐了下來,自個兒很快把腦袋枕在他腿上。
“清兒,謝謝你。”
“???!”清兒眼中閃過疑問。
碧荷一翻身子,即抱住他的腰,臉頰朝在他的肚子上,悶悶的聲音響了,“我是不是很可惡?總是讓你這麼不安……”
“……”
清兒微微一凝,身子也僵了僵,眼中露出一絲意外,有些情緒在浮動著……
這一夜,碧荷和清兒在一起,形影不離的,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