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兩個人又胡鬧了一陣。
清兒好像還是很不服氣。
結果,兩個人敵不過肚子,打算吃東西后再決鬥。
兩個人門還沒出,就撞上嶄希。
碧荷和清兒還沒有說話,嶄希即若無其事的嚷嚷了起來,“喂,你們兩個在幹嘛?聽老總管說,還沒吃飯?快去,傳吃的上來。餓死了!”
清兒淡然一笑,對嶄希已經沒有什麼芥蒂了。他坦笑道,“下一次,你餓了,可以讓御膳房給做。……”那語氣就像一個人似的。
嶄希一聽怔住了,連同碧荷也怔了怔。
同時疑惑的目光甩向清兒——
清兒吃錯藥了?
清兒僅是神秘一笑,不再理兩個錯愕的人,自己先出了書房。
因為昨晚他小聲的又酸溜溜的問了一個老問題——
“荷兒,你說,在你心裡,我重要還是嶄希重要啊?”
不料,某人如夢初醒一樣,直接就反問,“嗯,那我問你,是你皇奶奶重要,還是我重要?”這一句,早在他第一次問時,就應該說了。
“……”
僅瞬間,恍悟的清兒的心情特別好,連心底的一絲絲的妒忌也全消了……
結局(3)
三個人吃完早膳,清兒又拉著碧荷到御書房下棋。
不料,碧荷說累,不肯下。
清兒又向嶄希問。
嶄希吱唔一下,“我棋藝一般,還是別下了。”
“哦。你不會是怕輸給朕吧?也是,剛才荷兒說,朕的棋藝比你的好。哈哈!”清兒爽朗大笑,這話說得臉也不紅的,像真有這麼一回事。
“哦,是嗎?”嶄希有點好笑的看向碧荷。“搭檔,你說過嗎?”他之前聽到的,好像是他的棋藝不如自己才對。
碧荷神情古怪的瞧了清兒一下,僅一會,就清了清嗓音,正經八百道:“當然,呵呵,當然。搭檔啊,你……嘻嘻。”她越說越是訕笑。
嶄希一瞧兩個人,即笑了出來。
清兒淺笑,還是風度翩翩的,儒雅悠閒。
剛才的大話說起來,真是氣也不喘的。
是不是假話,用自信心來說說,就會變成真的?
嶄希的摺扇一拍,朗聲道:“好!來一盤。但是,我覺得光是下棋,沒點東西助興很無趣。”他一揮衣袂,在榻上坐下。
榻上還有一張四方的矮案几,上面擺放著棋盤,還有兩著精緻的瓷盒,各裝著黑、白棋子。清兒見他答應,也盤膝坐在嶄希對面。
碧荷一聽嶄希這語氣,就曉得他的意思,笑呵呵,但又有一點點替某人擔心似的道:“搭檔,不要欺負我家清兒哦。”
“怎麼會?玩點小的。一萬兩,要黃金!”嶄希意思意思的說著。
“哇!”碧荷驚訝的哇了起來,“你竟然賭這麼大?清兒,你的小金庫,還有沒有一萬兩?”
嶄希有點不屑了,這皇帝當得還真寒酸,“你是皇帝,不會連一萬兩的私房錢也拿不出來吧?”
結局(4)
嶄希有點不屑了,這皇帝當得還真寒酸,“你是皇帝,不會連一萬兩的私房錢也拿不出來吧?”
“死搭檔,你以來清兒是貪官汙吏嗎?節儉節儉,曉得不?”碧荷連忙搬了一張椅子過來,準備觀戰,還不忘記幫助清兒一把。
清兒笑得有點心虛,若是一萬兩白銀或者勉強給湊湊,但一萬兩黃金肯定是沒有的。國庫空虛著,每一個月各地的稅收,基本留到充實國庫了。那點錢,還是碧荷三個月節省了皇宮的開支給省下來的,再說,他怕增加百姓的負擔,還免了一部分的稅。“那個……有了吧,已經三個月了,應該有了吧。”
“你們不會是沒有裝有吧?輸了給不了,嘿嘿,我是要搬東西的啦。”嶄希取笑,還肆無忌憚的。
“喂,搭檔,我家清兒雖是一個窮皇帝,但也比你王府多吧。咱們不賭錢,傷感情!”她一直護著清兒。
清兒聽了,只是痴痴一笑,心裡好暖。看她身的目光,更是情深意濃的。
嶄希有點受不了兩個人了,“好了,那賭點別的。”
“清兒,你說賭什麼?”碧荷見嶄希這麼說,連忙接著問清兒。
清兒想了想,直接對嶄希說,“朕想出宮一陣,你輸了,就暫時幫朕處理一下政務。”
“啊!不賭!”嶄希倏地大叫。
“哈哈,荷兒,我就說,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