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們出戰。
劉文輝點點頭。蔡軍輝呵呵一笑:“有沒有興趣去哥哥那裡?”
劉文輝看了蔡軍輝一眼,放下筷子:“去幹什麼?和老週一樣,給那個什麼楊團長做副手?”
“哈哈哈!”蔡軍輝哈哈大笑:“怎麼,小兄弟不願意?”
“那是,我這個人不喜歡做副手,寧為雞頭不為鳳尾,雖然說我現在還不是利劍大隊的大隊長,可我也是一個小隊長,在我那幾個人裡我說了算,所有作戰計劃和進攻命令,全都是經過我的口出來的,就是大隊長也無權過問。”
蔡軍輝坐到劉文輝的身旁,用一雙大眼睛看著他。蔡軍輝今年三十七歲,這次學習就是為了混一個軍校生的牌子,在雲南軍區他可是響噹噹的人物。最年輕的連長,最年輕的營長,最年輕的團長,最年輕的師長,弄不好也會成為最年輕的軍長。駐守雲南的63軍軍長聽說因病已經不能再做軍長了,可是至今軍區也沒有任命新的軍長,就連國防部和軍委也沒有新的命令。
“如果哥哥我準備也組建一個特種兵大隊,你覺得什麼名字比較好?”
劉文輝眼睛一動:“此話當真?”
蔡軍輝看著劉文輝笑了。劉文輝道:“如果你真打算弄一個特種兵大隊,我就去你那裡做隊長。”說完這話一揚脖,一飲而盡。
蔡軍輝呵呵一笑,抬起一隻手。劉文輝也揚起一隻手,兩隻手重重的拍在一起。包廂裡爆發出熱烈的笑聲。
離別總是讓人傷心的。何況還是上戰場。劉文輝三人要走,說不定就是永別,這三人來的地方是個什麼樣的狀況,這一年來他們也算知道了一些。雖然說這三個小子將自己這群人整的很慘,那也是在訓練的時候,平時都是不錯的戰友和兄弟。
劉文輝等人離開的那一天,特種戰術研究部的所有人全都送行,包括霍啟光這個兼任的部長也親自到場。男人之間的告別就是握握手,笑一笑。看著三個人坐上了汽車,霍啟光帶頭站的筆直的敬禮。一位老將軍給幾個後輩青年敬禮古來都不多,今天霍啟光做了。特種戰術研究部的所有人也跟著他一起敬禮,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三個年輕人帶來的是什麼?對於我軍意味著什麼?
總算離開了校園,再回頭看的時候,高高飄揚的紅旗呼啦啦的好像是在向他們招手,金光閃閃的國徽在校門下發出金燦燦的光芒。
“停車!”
一聲緊急的剎車聲響起,汽車停在了學校的大門口。劉文輝、何政軍、周衛國三人依次從汽車裡出來,整整自己的軍容,一絲不苟,每一個動作都很標準。然後他們向著學院大門的方向立正敬禮,沒有以往的嘻嘻哈哈,全都是一臉的嚴肅和鄭重。
從南京回昆明的路上,三個人竟然還有些激動和期待。整整一年時間,他們收到的信加起來還沒有二十封,這其中還包括劉文輝每個月收到的穆雙的信。戰場上條件艱苦,那些傢伙沒人願意寫信,如果不是他們在心裡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他們回信,說不定連二十封都沒有。
“老劉,這次回去,你是留在昆明還是先回林場?”何政軍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
“你猜?”劉文輝嘿嘿一笑。
“我猜呀,如果我是你就在昆明多住兩天,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你和弟妹這才結婚多久,立刻就天各一方,這一年可把你憋壞了吧?哈哈哈……”
周衛國也跟著笑。劉文輝的臉色如常:“是有怎麼樣?至少我們還能見到,你呢?一個在天南一個在海北,嫂子這會說不定都不認識你了,大侄子不會是見了當兵的就喊爸爸,那樣的話你這虧可就吃大了。”
“你!”何政軍的臉都有些綠。劉文輝這話說的有點狠,這也是現實,在軍隊中這種事情很多。不少人用這樣的話來取笑那些離開老婆孩子的單身漢,何政軍實際上非常想念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只是嘴上不說罷了:“好,你小子記住,別讓我逮住把柄,要不然我讓全軍的人都知道。”
周衛國已經笑彎了腰,扶著何政軍的肩膀:“老何,別和這傢伙鬥嘴,你說不過他!聽說你生的是個閨女,什麼時候又有了兒子,你可在部隊待了五六年了,這兒子幾歲了?”
“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何政軍惡狠狠的瞪著周衛國,一聳肩膀,將周衛國的手抖落。
三個人坐火車的確比一個人強的多,有說有笑整整三天,終於聽見了自己熟悉的地名。走出火車的時候,穆雙就在劉文輝的眼前。當看見劉文輝的那一刻,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完全不顧及周圍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