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急忙下車檢視。農軍向坐在車上沒說什麼,只是看了駕駛員一眼,眼神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示意他抓緊時間。自己有大事要辦,在這裡可不能耽擱。根據剛才的情況,應該是車輪胎爆了,年久失修的汽車發生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和駕駛員的關係不大。
的確是車輪爆胎了,但是不是因為路面的緣故,也不是車輪不好。看著車輪上一個黑洞洞的窟窿,駕駛員眼睛瞪得多大,警惕的看著四周:“少校,快隱蔽,附近有危險!”
駕駛員還是挺感激這個沒有怪罪自己的少校,見車輪被子彈打了一個洞,知道問題嚴重,立刻示警。
農軍向的心裡咯噔一下,這剛出高平怎麼就出了這問題。去年的那件事依然在自己心裡放著,當時的那場戰鬥,幾乎讓高平乃至越北軍區陷入癱瘓。雖然說有自己上司李進勇的推波助瀾,卻和那些神出鬼沒的特種戰士的關係更大。
“啊!”一聲喊叫,坐在農軍向身後的一個傢伙,仰面摔倒。前胸處的鮮血立刻滲出來,將軍裝染紅一大片,眼看著已經死了。
“狙擊手,隱蔽!”農軍向大喊。聲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叫,第二個人也是仰面摔倒,被子彈的衝擊力帶出去好遠的距離,也渾身是血死在當場。
駕駛員被嚇的渾身發抖,躲在車下不敢出來。農軍向提著自己的公文包,所在車廂另一邊,面對死亡誰能不害怕,撓是農軍向這種九死一生的人也膽戰心驚,何況現在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如果放在以前,或者不知道自己的兩個手下是中槍而死,一定會認為是妖怪乾的。
五個荷槍實彈,滿臉油彩的人忽然從道路兩邊的灌木叢中閃出身子,槍口對準農軍向。這些人是那樣的面熟,曾經讓自己率領數百人都無可奈何,現在就剩下自己一個和那個被嚇破膽的駕駛員,農軍向心裡那叫一個苦。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農軍向扔下自己的手槍和公文包,高舉雙手:“你們是特種戰士吧?落在你們手裡,我無話可說。”
“竟然還會說漢語!看來是個大官!”大牛沒有認出農軍向,見農軍向很識趣,便笑呵呵的將農軍向的槍踢走,從地上撿起公文包:“不錯,我們就是特種戰士,你還有幾分眼力。”
農軍向苦笑一聲:“去年我們鬥過一場,被你們帶著我們總指揮跑了,沒想到你們又來了,不知你們是不是那個蟒蛇小隊?”
“哈哈哈……”大牛一邊笑,一邊開啟農軍向的公文包:“現在可不是蟒蛇小隊了,我們現在是蟒蛇大隊。”
公文包裡有些檔案,卻是用越語寫的,大牛一個字都不認識,隨手交給身後的武松:“還是個少校,要去哪?說,如果不說實話,老子就活剝了你。”
農軍向本來覺得自己的好日子就要開始,興沖沖的帶著人準備大幹一場然後回家,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他也知道,作為李進勇的親信,和特種戰士的行動信條,如果沒有必要,俘虜什麼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看來今天他的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我是越北軍區的參謀,叫農軍向,奉命前往邊防軍第8軍,檔案都是命令。”
武松雖然學了半年的越語,本來他有些底子,學了半年一些越語還是可以看懂的。看了半天,將其中的兩份遞給劉文輝,壓低聲音道:“這是兩張命令,命人這人去邊防軍第8軍,這一份是給阮山的,如果黎騫德有什麼動靜,阮山就是收拾他的人,這人倒也沒說謊話。”
聽完武松的介紹,看著手裡面那些奇怪的文字。劉文輝轉向農軍向:“你是李進勇的人?”
農軍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大牛一腳踢在農軍向的腿上,疼的農軍向一個趔趄,卻沒有跪下。咬牙堅持了一下,依然站在那裡一聲不吭。
劉文輝一笑,制止了大牛再動手:“不用你去了,奉勸你一句,趕緊離開高平。”
扔下這句話,劉文輝一招手便帶著眾人鑽進了叢林。留下呆呆的農軍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無奈。本來他都覺得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最後卻是這麼個結果。看著劉文輝帶人消失在叢林裡,已經緊張到極點的農軍向再也堅持不住,兩腿一彎做到了地上。
回到叢林裡,繼續朝著高平方向挺近。大牛心有不甘,他不喜歡敵人,他的信條只有一個,那就是看見一個殺一個。剛才那兩個殺了也就是了,放了心有不甘:“老二,為啥放了那兩個傢伙?如果他麼回去給李進勇通風報信,我們這次的任務難度豈不是更大了?”
不僅是大牛,其他幾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