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只擅工筆,寫意總是差了些味道,展顏認識到不是自己不夠努力,也不是不夠聰慧,只是沒有天分,她也就不在強求一定要做多好,反而隨意起來,把這些當做消遣。
讓展顏比較無語的是,她對於刺繡倒是很有天賦,不管多複雜的針法,她都不用學第二遍,做出來的繡活,哪怕是最挑剔的李嬤嬤看了也說好,現在她用的所有帕子都是自己繡的,偶爾閒了,也會繡些大幅的作品,比如孝莊床頭的長命百歲屏風,太后宮裡的松柏長青炕屏,還有乾清宮掛著的天下太平掛幅,都是出自展顏之手,連她自己屋子裡也有一幅塞外風景圖,單單這幾樣,就花費她不少時間。
烏恩其沒話找話和展顏閒聊,展顏大部分時候都不吭聲,只是偶爾應和兩句,示意自己在聽,大都聽烏恩其再講,講他在草原的生活,講他的家人,講他在軍中的見聞,這個人平時並不多話,可展顏比他還要沉默,他只得擔負起尋找話題這個重任,免得兩人冷場。
“……皇上太偉大了,我在軍中見到大清最新式的武器,那些火銃能夠連發八發,就只有一隻手這麼大,名字就叫‘手槍’,射的遠,用著還方便,如果在打仗時士兵們能夠都用上手槍,那將士們的死傷數會減少很多……對了,我好像記得長公主也有一支火銃,二十一年時咱們遇上狼群,您曾經拿出來過。”烏恩其說。
展顏點頭:“是,皇兄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