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週助笑著說道。
“青學會是明年的冠軍”,手冢國光堅定地說道。
“嘖嘖~,現在都開始談論明年了,那你們又將今年的冠軍置於何地?”忍足侑士笑著問道。
“這可難辦了,冠軍只有一個呢”,幸村精市皺眉說道。
“好安靜,真不習慣呢”,忍足侑士小聲地嘀咕。
“是啊,被景吾直接發球得分嚇到了吧,最恐怖的是,那個什麼衝什麼田的等到球落到地面才反應過來,嘖嘖~,輸定了”,不二週助幸災樂禍地小聲說道。
“景吾的發球太快,看不清楚,如果是我的話,最多可以碰到,想要回球很難”,真田弦一郎說道。
“一樣”,手冢國光說道。景吾真的很強,他們有可能達到那種境界嗎,這一次他沒有信心。
“亮,部長上次跟我們打球的時候根本沒使出全力”,向日嶽人小聲地說道,聲音小到所有的正選和非正選都聽得清清楚楚。
“笨蛋,跡部現在也不見得用了全力”,穴戶亮黑著臉回答道。他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跡部根本就沒興趣跟對面的人打球,所以想盡快解決掉他。話說,那個人真討厭,用那種眼神看跡部,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吧,註定的悲劇。
眾人聞言怔住,是啊,他們怎麼能斷定現在跡部到底有沒有使出全力。然後,大家有志一同地用狂熱而又崇拜的眼神看著跡部景吾,部長……。
“這麼快就結束了,吶,沖田,你的網球提起不了本大爺的興趣,大概明年也見不到你了,再見”,跡部景吾拿著網球拍瀟灑地轉身離開。
“可惡~”,沖田懊悔地跪在網球場上,淚就那麼一滴一滴地打在網球場上。他不該那麼大意,怎麼說他也是部長,如果一開始認真對待也不會這麼快就結束比賽,十分鐘,竟然十分鐘都沒捱過。
“跡部,你好強,我想和你打網球。你和我打一場網球,好不好?”芥川慈郎趁機要求,和跡部比賽一定很快樂。
“以後再說”,跡部景吾懶懶地答道。如果國中生的網球水平都這樣,那他大爺豈不是要悶死。突然希望那些人別這麼安分,他們要是都那麼乖,他乾脆讓暗炎他們回來算了,起碼還有玩具解悶。他們現在應該過的很精彩刺激吧,哪像他,無聊的要命,突然很想很想長大,跡部景吾再次埋怨那個糟老頭,慢慢的長大讓他的耐心都要告罄了。嘖,本大爺怎麼糊塗了,沒事也可以找事呵~,那個藤原組的總部好像就在東京,今天晚上去看看吧。跡部景吾的嘴角,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彎起一個邪惡的弧度。
惡劣懲罰
“魑、魅,國光和周助今天的情況怎麼樣?”跡部景吾一手撐額一手托住手肘看著窗外的夜色漫不經心地問道。
“手冢少爺,跟往常一樣,沒遇到任何情況”,魑恭敬地回答道。
“不二少爺又遇到和往常的情況,不過都被他自己輕鬆解決了”,魅笑著說道。他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一個花盆直直的砸向不二週助時,自己可是嚇得心驚膽戰,就在要救他的一瞬間,那個平時笑眯眯地少年好像預感到危險,閃到一邊,讓他不得不感嘆,原來這少年也不若表面無害。
“花盆,失控的車,地痞流氓,突然倒地的電杆,……,他們還真是幼稚,耍這些小把戲,讓我想和他們玩玩的慾望都沒有”,跡部景吾喃喃自語,語氣頗為不屑。
聞言,魑魅魍魎四人面面相覷,均看到對方眼裡的無奈。少爺,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這種智商,連整人的方式都與眾不同。
在老爺宣佈少爺是跡部景吾的繼承人當天,他們四個人就被派到手冢國光、不二週助、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四人身邊,暗中保護他們的安全,至於忍足侑士,他的安全他們不曾擔心,少爺在的地方那些人如果敢亂來,那就要恭喜他們了。一個月來被他們保護的人,有兩種不同的境遇,不過,這與他們無關,他們只負責在他們四個有生命危險時出現。
“精市和絃一郎呢?”跡部景吾慢慢踱回書桌前,淡淡地問道。
“幸村少爺有好幾次從樓梯摔下去,結果總是虛驚一場”,魍淡然地說道。幸村精市的性格陰狠又霸道,實力一般,但也足以應對那些突發狀況。
人的性格表面上看去越溫柔越沒有殺傷力反而越不可得罪,所謂物極必反,那極致的溫柔背後就是令人膽寒的殺機,而不二週助和幸村精市就是屬於這種人。只能說,少爺看上的人,各個都不是無能之輩。
“真田少爺這邊沒有任何情況”,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