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們落伍了,看看中國臺灣這一家人,他們把Fendi學院當成什麼了?!”肯特?布雷恩語氣不爽地揮揮手中的七張報名表,一下子來七個,他們該不是把Fendi學院當成“託兒所”,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啊?!
“拿來,我看看”,雷克?威廉接過表格,快速瀏覽了一遍,越看眉心皺的越緊。
“怎麼了?”韋爾?亨利揉揉僵硬的脖子,隨口問道。
“還記得兩年前吧,當時絕前輩他們還沒畢業,有一天他無意間看到國際報紙上佔了一個小角的報道,當時絕前輩還說,‘這個人當真配得上他的名’,絕前輩可是相當讚賞那個人,沒想到他最終還是來了”,雷克?威廉拿著其中一張報名表喃喃說道,語氣裡隱隱有些激動,心裡有種高手相逢的感覺,墨綠的眼眸熠熠生輝。
肯特?布雷恩看他情緒高漲的樣子,心裡莫名的不舒服,眉皺的緊緊的,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悶不吭聲地坐著也不接話。
“果然是夏侯絕,雷克,你算是遇見對手了,看他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