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手冢國光淡然地說道。也許手冢國光在沒遇到跡部景吾之前,會把責任當做比天還大的東西,但是遇到跡部景吾之後,沒有什麼比在景吾身邊,安靜地看著他更讓他安心的了。
“真田呢?”忍足侑士笑著問道。啊啊~,不愧是情敵啊,步驟都一樣!
“我留下了,對另外兩校的正選不公平”,真田弦一郎拉拉帽簷義正言辭地說道。若不是天色昏暗,隱隱可以看見他黝黑的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
“先不跟家裡人報備,等上飛機之前再給他們打電話”,景吾,我來了,我好想你,迫不急待想見到你!自從你走後,日日相思,幸村精市想到這裡嘴角泛起微微的苦意而又強笑著,我好像一點都不像我了。就算沒有不二當先鋒,他也會找理由去,到那時再想盡辦法留下。看著車廂裡的三個人眼眶周圍越來越深的黑眼圈,幸村心裡稍微平衡了些,至少不止他一個人受這種折磨。
“幸村,什麼時候定的飛機?”真田弦一郎打破車廂裡沉悶的氣氛,舊事重提。
“今早起身時,就向航空公司定了五張飛機票,本來打算給你們說的時候,景吾來電話了”,聲音裡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對不二拋棄他們的事還是耿耿於懷,等著,他不報復回來就不叫幸村精市!
“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算的那麼準,原來一開始就定了五張”,對著他們卻說四張,看來不二又把幸村給惹毛了。忍足侑士笑的灑脫隨意,不在乎被他利用,若是被他利用能快些見到景吾,他是很樂意配合的。“法不責眾嗎?”
“本來是,但現在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不二既然這麼想當炮灰,我怎麼忍心不成全他”,幸村精市笑吟吟地說道,有些幸災樂禍。
“如果是景吾的話,會全體都罰”,手冢國光肯定地說道。沒有人會倖免於難,遷怒這種事在景吾做來可是理所當然。
“早去晚去都一樣,有可能我們的下場比不二更慘”,真田弦一郎道。
“錯,更慘的絕對是不二!你們說,如果景吾知道不二是故意生病的,會怎麼樣?”幸村精市笑的好不溫柔,特意在“故意”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天啦,幸村,難道你想害死不二,你也不怕他死後化成厲鬼來騷擾你”,忍足侑士誇張地低叫道。毒,真是毒,還好,他可沒惹他。
“我用得著那樣嗎,你該不是忘了,景吾的醫術有多好吧?!”能把他的病那麼輕鬆的治好,景吾的醫術絕對是好到神人共憤地的地步,會連小小的病因都診斷不出來,如果有人說是,他也不會相信。
“我想到一件事”,看著他們疑問的眼神,忍足侑士也不拐彎抹角,“既然不二病著,那麼先受懲罰的絕對是我們,我看,我們還是乖乖呆在日本吧”。越想越覺得應該這樣做,景吾懲罰人的手段,他可一點都不想嘗試啊!
手冢國光耳邊迴響起景吾妖嬈魅惑的私語,“記得就不要再犯,下一次如果再犯,你就一個星期別想下床”,臉色紅白交加,看著另外三個人凝重的表情,遲疑地說道,“要不,留下來?”
“晚了,飛機還有三十秒就要起飛了”,幸村精市一想到未來一個星期面臨不能下床的命運臉色鐵青,不怕不怕,面前不還有三個人嗎,看著臉色同樣難看的忍足,幸村募地笑了起來。
“幸村,你笑的這麼陰險,不會又做了什麼壞事吧?!”看著他不懷好意的樣子,忍足侑士直覺有問題,皺眉,腦袋拼命地想著,他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有什麼事可以讓幸村算計得到他!
不得不說,有時候男人的直覺是很準的,可惜依然擺脫不了被耍的命運。
“吶~,忍足,你這麼說真讓我傷心”,幸村精市一副泫然欲泣而又委屈表情,可謂是我見猶憐。可惜,他面前的三個人,壓根對此不感冒。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忍足侑士撇唇,“既然你不想說就別說,我也不想知道”。
“呵呵~,那怎麼行,我們關係這麼好,怎麼也得告訴你不是”,幸村精市做誠懇狀說道,遙望地面上燈火通明的城市,笑意越來越深,“吶,忍足,你不覺得這個高度,看地面上的城市很漂亮麼”。
“啊……,放我下去啊,我恐高……”,一聲悽慘的尖叫聲久久迴響在頭等艙裡。
看著面露菜色,攤在座位上的忍足侑士,幸村精市好心地提醒,“忍足,據說要在飛機上呆上十二個小時才到英國哦”。
忍足侑士聞言,做了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直接暈倒,以至於後來,時常被不二和幸村兩個惡魔荼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