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還是不很明白,走進了剛才跳舞的地方,在遠處的牆邊現在有了一個小舞臺,幾個老外在那裡鼓搗著什麼。
謝思雨看了他們想起了剛才在吧檯的一側,正是這幾個人喝酒,他還和其中的一位打了個招呼。
燈光在隨著音樂轉動,一會音樂漸漸的小了下來,燈光也停止了,直接的衝向了舞臺,還有一道追光,直至在舞臺中間的麥克上。
登臺的是一位美女,謝思雨險些給看成了阿雅,他有一點出汗,直到人家說話才確定是位南京的女孩子,口音很好聽,一番介紹中,幾個老外開始向大家簡單的展示著自己的手藝。
班長帶頭鼓起了掌,很快舞臺上的老外也收到了刺激,開始興奮了起來。
那個手握電吉他的黑老外,從肩膀上把揹帶拿了下來,他的兩隻手的速度不斷的加快,在加快。只見弦已經變成了亮晶晶的一片,每一個音符如同暴風驟雨一樣,鋪天蓋地的向大家兜來,可是仔細在仔細的聽,又發現每一個音節乾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吉他在他的身上開始了轉動,從腰向後,到了後背,他仍然在彈,絲毫沒有放棄速度,轉到了後背,他的兩隻手被轉過去,繼續,不斷的繼續。
在場的人,如痴如醉,莫不是親眼看到,是很難相信的。
突然,掌聲,口哨聲,甚至是節拍聲響了起來,熱烈,高潮。受到了鼓勵的吉他手更加瘋狂了,他的渾身變得更加有節奏,更激|情了,如同長在了身上的吉他,發瘋似的旋轉,扭曲,張揚著。
貝司,鼓手也都受到了這種力量的傳遞,他們跟上了,鍵盤手也衝了上來,在這一刻,用黃健翔的呼喊最值得表現,是偉大的音樂的附體,是靈魂的迴歸,他們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隻樂隊。
對於這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