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天生豈能容許他把爺爺交給自己的東西扔掉,他一個小挪移,一手把圓玉接住,不斷的用衣袖擦拭著,說道:“還好沒有摔壞,要不然不知道該怎麼向爺爺交待。”
說話間,眾士兵已經一湧而上,有的扯住司馬天生的頭髮,有的抓住他的手臂,有的抱住他的大腿,甚至還有的不停搶奪著他的包裹。
司馬天生實在不好意思對這些普通計程車兵動粗,爺爺可是炎國的兵馬大元帥,儘管爺爺已經失蹤了兩百年,但是他的帥印一日沒有交還給皇帝,就還是大元帥,這些人怎麼說也算是爺爺手下計程車兵。
司馬天生偷偷的運功穩住身形,任憑他們拉扯。不一會兒,他身上光鮮的衣服已經變成了一條條的破布,還好包裹還一直護在手中。
忽然,皇宮裡面傳出一個非常蒼老的聲音,問道:“為什麼這麼吵?不知道皇上正在早朝嗎?士衛長黃昊,這是怎麼回事?”
為首計程車兵就是士衛長黃昊,只見他回答道:“回周總管的話,有個莽撞的小子說是要來皇宮送東西,拿了一塊圓玉當作信物,我又不認識,見他行為可疑,便吩咐士兵們把他抓住。”
皇宮大門被推開了,只見一個身穿宮服的老頭走了出來,一聽到“圓玉”兩個字,混濁的雙眼頓時綻放出光芒,問道:“圓玉?在哪裡?”
士兵們馬上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士兵冷不防的奪過司馬天生手中的圓玉,跑向周總管邀功去了。
司馬天生懶得理他,他從周總管的口氣聽出他一定認識圓玉,奪去就奪去,反正有人認識就好。
周總管伸出手接過圓玉,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著圓玉。接著,他把圓玉高舉過頭頂,然後一跪,哭道:“老皇爺啊老皇爺!維雄終於盼到您老人家出現了。”
“看來這位周總管還曾經是爺爺的手下。”司馬天生暗想道。
原來這位周總管正是炎伯手下的一個得力名將,名叫周維雄。當年他跟著炎伯出生入死,所以炎伯也傳授了他一些修真之道,延長了他不少壽命。後來因為年事已高,當今皇帝念他功勳卓越,於是委派他擔任皇宮總管一職,名義上是總管,實際上是讓他待在皇宮裡養老。
周維雄跪哭了一陣,才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司馬天生的面前,問道:“小夥子,請告訴我老皇爺人在哪裡?”
司馬天生問道:“什麼老皇爺?我不明白。”
周維雄解釋道:“哦,就是交給你圓玉的人!”
司馬天生回答道:“原來你說的是我爺爺啊!”
周維雄吃驚道:“你是他老人家的孫子?”怪不得他會吃驚,據他所知,炎伯終生未娶,就連兒子也沒有,何來孫子?但是事實擺在眼前,這個俊小子確實拿著他老人家的圓玉,自稱是老人家的孫子啊!
司馬天生笑道:“他不是我的親爺爺,不過因為他曾經救過我,又讓我認他當爺爺,所以我可以說是他老人家的義孫。爺爺叫我送件東西給當今的皇帝。”
周維雄看了司馬天生一眼,對黃昊喚道:“你帶他去換套衣服,然後帶他到大殿來,等候皇上的宣見。”
黃昊馬上領著司馬天生去換了一套更加光鮮的衣服,然後把他帶到大殿前。
換了衣服的司馬天生顯得更加英俊不凡,一身白衣顯得飄逸灑脫,可惜仍然掩蓋不了那股沒見過世面的傻氣。
大殿外的守衛心中不禁有些錯愕,心想道:“這位英俊的小夥子究竟是什麼來頭?”但是口中卻不敢問。
黃昊留下司馬天生在殿外等候,自己繼續去巡邏了。
司馬天生正在發愣的時候,突然聽到傳話官說道:“宣──司馬王爺進殿。”
司馬天生聽了又是一愣,暗想道:“哪個司馬王爺?大殿外除了我,就剩下一堆守衛,難道是在叫我嗎?不會吧!我什麼時候成了王爺啦!”
一個守衛輕輕推了司馬天生一下,提醒道:“司馬王爺,皇上宣您入殿呢!”
司馬天生愣了一下,隨即邁開大步走進大殿,他邊走邊想:“天啊!原來真的是叫我,我什麼時候成了王爺了?真是令人不解。”
皇宮大殿內,果然是富麗堂皇,地上鋪著紅色柔軟的毛氈,看不出是用什麼毛織的。反正走在上面就像是踩在一層雪上一樣。高高的頂部吊滿了龍式宮燈,正中央是一座高臺,兩側是兩尊巨大的薰爐,薰爐上煙霧繚繞,不時還傳出陣陣的檀香味。而高臺的正上方掛著一塊橫匾,寫著“光明正大”四個金色的正楷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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