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應的越來越狠?方應物忍不住胡思亂想的研究起這個課題。
方家父子在午門等了不知道多久,只見日落西山,宮門即將落鎖,仍然沒有聖旨傳出來。
方應物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感覺,但從父親大人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端倪。父親大人的神態一直就沒變過,很從容淡定,偶爾因為疼痛臉皮抽搐幾下,有點像是上輩子電視劇裡受過拷打的革命烈士。
可是方應物已經痛苦不堪了,跪在地上的膝蓋幾乎失去了知覺,在這麼盡孝兩腿可就廢了。
他便故意向後一倒,擺出個觀音坐蓮的姿勢,又將兩腿抻直了後不停抖動。方清之瞥了一眼兒子,沒有說什麼。
待到兩腿筋脈活動過來,方應物有點不好意思,父親大人還在被按於地上,自己卻在旁邊坐著。。。。。。
方清之趴到現在也是百無聊賴,見自家兒子的懶散模樣,忍不住諷刺道:“七年前為父下詔獄時,你在詔獄外整日整日的跪了好幾天,依舊抖擻。今日才不過小半日,怎的就不濟事了?”
方應物臉皮發熱,父親大人這突如其來的毒舌是與誰學的?嘴裡自我解圍道:“方才看到明月初升,忽然偶得絕句,心裡推敲時恍惚了一下沒忍住。”
周圍人都閒極無聊,聞言便豎起了耳朵聽熱鬧,方應物也有意為父親造勢。七年前一句“風吹枷鎖滿城香,簇簇爭看新庶常”,不知給父親帶來了多大的好處,今天再來一次而已。
如此方應物清了清嗓子吟誦道:“諫杖闕前半死生,直臣折檻亦奇功。鳳閣西頭明月在,清光還照侍臣空。”
方清之仰頭看了看月色,心裡暗念幾遍“鳳閣西頭明月在,清光還照侍臣空”,不再說什麼,重新陷入了沉默。
方應物讀書修養不如乃父,等的有些煩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