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何要偷偷摸摸得躲在此地偷聽我們談話,而不是與你一同現身呢?”
還想著馬鈺沒多懷疑什麼放她走了便也不錯,可是著實忘了還有一個那麼難搞定的丘處機,蘇明玉想了想只好回道:“我的確不是峨嵋派弟子,只因師從的門派太過偏僻無名,怕是上前去求見也是無用,所以就託她代我求見令師將信送出。”
丘處機卻並沒有完全相信她所說,嘲笑道:“既是小門派,家師又怎會識得你?想必那封信也得仔細檢驗一番吧,不然到時候生了是非,找不到你我等莫非還要上那峨眉山討取真相麼?”
“呃……”雖是隱約知道丘處機是警惕心極高,絲毫不近人情之人,但蘇明玉也是沒想過他會這樣的步步緊逼,好像她今天不說出她是何來頭就別想離開一般。
梁若拉著蘇明玉後退了幾步皺眉道:“前輩這麼說就欺人太甚了,尚且不管她是何門何派,若那封信真的另有蹊蹺,那麼幾位前輩不妨來峨眉找晚輩,晚輩定能給你們一個交代。”
丘處機正想說話,卻見那馬鈺拉住他笑著搖了搖頭,而後又看向梁若笑道:“哦?可是假若你並非是那峨眉弟子,我們日後去了只怕是非但找不到人還要被峨眉置個鬧事的說法。”
“前輩!”還以為他是不一樣的,誰知竟和那丘處機一起懷疑她們。
梁若別無他法,只好拔出劍,視死如歸的道:“是或不是,打過了便知,倘若在晚輩使出了正宗的峨眉劍法,峨眉內功後,諸位前輩還說晚輩不是峨眉弟子,那麼晚輩也就無話可說了。”
見她如此舉動,蘇明玉與那全真七子皆是一驚,唯有她本人一臉鎮靜,好似這個行為並非是多了不起的。
蘇明玉驚訝完後連忙上前按下樑若舉劍的手小聲道:“若水,冷靜一點,小心激怒了他們,雖說現在一死倒無謂,可是以後傳至你的師傅抑或峨眉掌門耳中,該如何交代?說你因幫人送一封信而與全真七子結了仇麼?她們定會說你行事未免太過荒唐了。”
梁若拿開她的手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但是目前實乃形勢所逼,已然別無他法。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
“你……”蘇明玉搖頭嘆氣,會搞成現在這樣,完全就是被她拖累了,如果之前她沒有發出那個信鴿,而是獨自前往想來也只需她一人死就夠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