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後背都是艾莉絲的靈力劃開的傷口,鮮血已經浸溼了後背,這下也慌了,跟白哉說讓他幫忙將兩個人扶起來,讓他們俯趴在床上然後檢查他們的傷口,發現還真有好幾道都非常的深,也幸虧是後背了,如果換成前面可能會更危險呢。
只是這兩個人的靈體都受到了蠻嚴重的傷害,身體上傷口倒還是其次,於是連忙用靈力幫他們修復,她和白哉一人負責一個。至於幸村童鞋因為離事發現場有一段距離所以免受波及,不過之前受到的一連串的刺激與驚嚇讓病中的他早早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靈體修復好了的時候無哀已經累的滿頭是汗了,精神也是有些恍惚,將他們身上的傷口稍微包紮了之後打電話叫了救護車。無哀臉色蒼白的坐在兩人的旁邊,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向兩人的目光中也帶了一絲絲的探究與困惑。白哉就在一旁守著,即使知道無哀看向這兩人的眼神已經愈加的柔和了,可是什麼也不能說,沒有立場說,只能任嫉妒啃噬著他的心。
救護車來的很快,訓練有速的醫生將跡部、忍足還有幸村都抬到車上,急急忙忙的開車送往醫院去了。無哀不可能以這種狀態去醫院看他們的,於是起身想要馬上趕到柳蓮二那裡穿上自己的義骸,可是剛站起來就是一陣眩暈,這樣一旁關注著她的白哉十分憂心,馬上將她扶住不贊同的出聲,希望她能先休息一下再去,畢竟那幾個人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
無哀自然是不肯,畢竟跡部他們是為了她才會受傷的,現在在醫院救治她都不去也太說不過去了。白哉勸阻無效,只得趁她恍惚的時候一個手刀將她打暈過去,抱著她瞬步回了浦原商店。
“喲,朽木隊長終於出手了呢!!”喜助笑得曖昧兮兮的湊到白哉的面前,調侃道。可惜啊,他還是沒能看到白哉變臉的樣子呢,有些惋惜的收回目光,暗歎。
“你,你,你對小哀做了什麼?!!”夜一一看白哉是用公主抱把無哀帶回來的,而且無哀整個人是昏睡的狀態,於是思維飄逸到某些不CJ的點上,惡狠狠地踢開了說風涼話的喜助,整個人像炮彈一樣衝到白哉的面前質問道。
“她靈力有些透支,我把她打暈了,讓她歇一歇吧!”白哉並沒有要把無哀交給夜一的意思,做出讓夜一帶路的手勢,夜一腦子也懵了,一直在思考他之前的話,於是呆呆的就往裡面走,引路去了。
等到了無哀的房內,將她放下,白哉還親自為她掖好了被角。這時夜一才反應過來,憤怒了,這塊朽木頭就不能多說幾個字麼,無哀靈力透支和他要打暈無哀有毛的關係啊啊!!!
於是夜一翻了個白眼,一時衝動說了句“怪不得小哀不跟你在一起呢,越來越悶,誰會喜歡啊!”好吧,其實這句話剛一說出來她就後悔了,本來就帶點調侃意味的話卻是戳到了別人的傷心處,於是連忙打著哈哈訕笑。
白哉聽到那句話後臉色微變,不過自制力極好的他很快的便壓抑住了內心的刺痛感,勉強沒有失態,只是眼底的傷痛與悔意卻是怎麼也沒辦法遮掩住的。他怎麼會不知道無哀與他的情緣已經盡了,可是不捨得不願意放手啊,明明當初是那樣的契合。只是錯過了,一步也許就是一生。
白哉默然,握著無哀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後緊緊的握了一下之後還是頹然的放手了。轉身、離開,不是不想再去爭取,只是怕你太過為難,當初我欠了你的幸福、毀了你的幸福,現在唯有不打擾才能彌補。
白哉緩步離開,每踏出一步都異常沉重。夜一和喜助在門廊處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身影,感覺就好像是浸入了迷霧般的水汽之中,怎麼看都覺得他的背影像是在流淚。
向來神經大條的夜一此刻也有些傷感,沉吟了半天感慨道“其實白哉小弟真的挺好的,小哀跟著他會幸福的”
“唉,感情的事兒,誰又能說的明白呢!”喜助也感慨道。
無哀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夜,等她第二天醒來時天已然大亮,一骨碌爬起來卻見自己是睡在自己的房裡,回想了之前的記憶大概也知道是白哉把她弄暈了只為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起床快速的梳洗完畢就接到了慈郎發過來的簡訊,意思是跡部和忍足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某某醫院,他們網球部的都在。
無哀用上瞬步自然很快的就到達了柳蓮二的家,鎖定了柳的氣息後直接竄上了二樓,看了看柳並沒在屋裡,自己的義骸正在床上躺著,於是就直接穿上。站起身就要從開著的窗子處跳下,沒想到此時柳蓮二的房門開啟了,無哀以為是柳蓮二來著,於是回頭想要感謝一下說“蓮二,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