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多的勸誡與安慰也只是隔靴搔癢、無濟於事。
“蓮二,我們走!”無哀拉著柳的手就往回走“一個懦夫,不值得!”
“你懂什麼?!真可笑,你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明明,明明我都那麼努力了,可是為什麼是我呢,為什麼偏偏是我呢?!網球就是我的生命啊!”幸村顫抖著肩膀,臉埋進掌間,晶瑩的淚滴透過指縫滑落在地,哀慟的氣氛籠罩在這並不寬敞的空間。
無哀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將幸村的身子掰過來,伸手給了幸村一巴掌,力道狠狠地在他白皙的臉頰上留下紅紅的五指山,啪的一聲脆響把柳蓮二、幸村還有剛好要拉開天台門的幾人震呆了。
幸村摸著已經腫起來還火辣辣的疼著的臉頰,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捲翹的睫毛上還掛著一兩滴晶瑩的淚珠,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很疼,對嗎?!”無哀冷著臉說“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放棄你自己,你的家人你的隊友們心是何等的疼啊!他們還一直期待著,期待著那個傲然挺立的神之子迴歸,你怎麼不想想他們有多疼啊?!”
“你的父母為了你的病情四處奔走求醫,你的隊友為了你們共同的夢想而加倍訓練,柳從來不求人的,可是這次他為了你再為難的事情也做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自怨自艾?!”
說完無哀轉身對柳說“蓮二,你的請求我不能答應,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