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反而反問了霍承詰,霍承詰微笑的點頭,“的確是很不錯的回答,不過就是這樣的嚴密反而有了不尋常,像是這些答案已經在心裡演練了很多遍,回答得太順暢了。”
“王爺目光如炬看得清楚,臣妾也是這麼看的。靈池主持你說呢?”霜降微笑的看著霍承詰,他所想的和她一樣,這說明靜空的確有問題。這下就是要看看靈池主持的態度了,若是他護短,那就別怪她動手,小小一個菩雲寺難道還翻天不成?!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切全有王爺王妃做主,老衲不敢有異議。”這下便好,放開手做事總比暗自猜測的好,靜空、菩雲寺、甚至紅葉,這一切都要搞清楚不可。
霍承詰派出得力之人按照靜空提供的花匠名字和住址還真找到那麼一位花匠,霜降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感到意外,按照他們的做事方法肯定有一位這樣的花匠的,至於他是不是真的花匠就不好說了,霍承詰沒有驚動花匠鋪,只是派人打聽了一番,然後秘密將鋪子監視起來,不能讓外界任何人有所接觸,這樣就算是靜空有心要通知什麼,花匠鋪的人也得不到訊息,兩邊都派人監視了,就是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花匠鋪的老闆姓蔣。年紀約莫三十幾歲,有一位妻子和一個女兒,平日裡的生活來源全都是這個花匠鋪,蔣老闆平日裡給季州城中的大戶人家栽植各色鮮花,也隨帶自己種些鮮花販賣,花多蜜蜂也自然也多,他的夫人還在城外的花場中擺了幾個蜂箱養些蜜蜂,得一些蜂蜜來販賣。季州城的花匠也有那麼幾位,養蜂的也有好幾家,可偏偏就沒有蔣老闆家的蜂蜜好、不僅色澤晶瑩剔透、而且味道更是香美醇厚,馥郁的甜蜜中帶著陣陣自然的花香,所以蔣老闆家的蜂蜜在季州城十分受歡迎,是夫人小姐們爭相購買的搶手貨。
霍承詰派夏行遠和包雲亭兩名得力干將對他們夫妻倆密切監控,而霜降則是在府中休息兩日後便出來走走,來到季州好幾個月了,都沒有好好的逛逛季州。霍承詰公務繁忙,自然不會去打擾他,霜降帶著惠安和蘭櫻便悄然出了王府大門。
六月的季州天氣已經非常炎熱了,這一大早的太陽已經曬得地面一片滾燙,這就是這樣炎熱的天氣也擋不住人們火熱的生活熱情,今天很湊巧是季州的趕集之日。這才是早晨的時辰已經有不少的小商小販開始擺攤,估摸還有半個時辰的樣子街面上怕是人頭攢動,難以行走。
蘭櫻擔心這樣的擁擠會讓霜降失去興致,急忙上前請示是否為她僱頂轎子,霜降搖搖頭堅持步行,“走走很好,我已經很久沒走到這樣的大街上了,咱們走走看看,別那麼多的虛禮。”
霜降記不清上一次這樣的逛集市是什麼時候了,好像還是在蘇城的時候,那個時候也像是恰逢集市的,她跟娘去賣花布,那一塊花布真的好漂亮,霜降還記得娘說是要給自己過年時做新衣的,霜降聽了好高興時時盼著新年的到來,可是新年沒有等到卻等到了去紀府的日子。
日子過得真快,一眨眼都這些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娘和爹好不好,那個還在襁褓之中的弟弟現在應該長大成人了吧,這輩子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他們一面了!
霜降苦笑,甩甩頭讓自己不去想那麼多,還是做好眼前的事吧。霜降回過神,輕輕舒了一口氣在惠安的帶領下不多一會便來到了蔣氏花匠鋪。
“娘娘,這便是花匠鋪了,您是要進去麼?”站在花匠鋪前霜降細細打量了這一帶,季州的格局和帝都的差不多,富人和平民分屬城東和城西兩個區域,中間這一大塊面積便是商業往來之地,蔣家的這鋪子是靠著城西之地,霜降步行很久才來到。
店鋪外的招牌雖然有些老舊但也算是整潔乾淨,旁邊擺放的也是一盆盆嬌豔欲滴的鮮花,看著模樣十分的可人,裡面已經有幾分女子在挑選鮮花什麼的,看樣子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花匠鋪,誰又能知道懂花之人會用花行歹毒之事?
霜降抬抬下巴,抬步慢慢的走進鋪子裡,蘭櫻和惠安緊跟其後,吳氏看見霜降進來十分熱絡的上前招呼,“姑娘,裡面請。姑娘想買點什麼,鮮花還是脂粉,隨便看看。”霜降抬眼掃了一眼笑容可掬的吳氏,看樣子她便是老闆娘了,很精明的樣子嘛,很有做生意的樣。霜降微笑掃了一眼不大的鋪子,淡淡的說道:“隨便看看。”
吳氏笑得燦爛沒有因為霜降的不買而不悅,將一張桌子抹乾淨請霜降入座,“姑娘慢慢看,有什麼需要就說一聲。”
霜降點頭,吳氏乖覺的離開招呼其他幾位女客,一個約莫六七歲的小女孩端著茶盤顫巍巍的走過來,奶聲奶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