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次孫舞空沒有再點頭，而是反問道。
“因為我是人僧果。”唐三藏其實很想這樣解釋，不過這種話……他自己說出口都很難接受。雖然小骨沒有在明面上表現出四好想要唐三藏的想法，但是不管是西遊記中讓他記憶深刻的三打白骨精，還是昨夜的那個夢，都讓他對小骨產生了極大的排斥，還有一個極為大膽的猜測。
西遊記的妖怪之中，最先專門提出要吃唐僧肉可就是白骨精，從那之後，唐僧肉聲名遠播，後邊的妖怪都是指名道姓要吃他，可見她提出的這個說法的影響之大。
“我覺得是這樣的。”唐三藏猶豫了一下，這般回到。
“如果師父覺得那便是事實，那師父和黑山老妖何異？”孫舞空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臉上表情有些複雜。
唐三藏微微一愣，沒有去管有些覺得疼痛的手，只是覺得孫舞空的話像是一柄重錘砸在了他的心口之上。
是啊，多大的嘲諷，他和黑山老妖何異？這麼說來，還真是沒有多少區別。
“為什麼？”唐三藏的手不覺放鬆了一些，轉而看著孫舞空問道。他不解，為什麼一個初次見面的小妖，會成為他和孫舞空，還有朱恬芃之間的刺。
“因為，她活的很不容易。”孫舞空看著唐三藏目光，沒有絲毫閃躲，眼中滿是不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