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這種東西,在這個年齡段是不分男女的,該教育的還是應該要教育,向我們家小白這樣乖乖的才是好孩子。”唐三藏堅持熊孩子就應該要好好教育的理念。
“可是……她是個小女孩,而且一個人離開父母在這裡住了兩百年,也挺可憐的吧。”沙晚靜有些不忍。
“可她做的事情太過分了,不僅把小白抓走,還想吃師父,如果換一幫人,恐怕現在已經被他們吃掉了。”洛兮提出了反對意見。
“師父,我看她也挺可憐的,給她一個機會吧,她做的這些東西真的很好玩呢。”敖小白嘗試著幫她說好話。
“教育吧,就算以後牛魔王不認當年的結拜之情,小輩該教育的還是得幫忙教育的。”孫舞空點點頭道。
“對啊,現在我們教育還能給她留條命,要是以後碰到脾氣大的,可沒我們這麼好說話。”朱恬芃跟著點頭,然後開始往外搬她那套隨身帶著的刑具。
最終,以多數人贊成教育決定了對紅孩兒進行愛的教育。
“嘶,看到沒有,這是一百零八根銀針,長半尺,只要插進身體裡,一開始不會覺得疼,只會感覺渾身麻癢,半個時辰之後開始出現疼痛感,而且是直入骨髓的那種。”朱恬芃把紅孩兒綁在一根鐵柱上,從針囊裡抽出一根半尺長的銀針,在紅孩兒的面前晃著,用低沉而冰冷的語調說道。
“不要!不要!我最怕痛了!”已經被拔掉嘴裡的布條的紅孩兒放聲大叫起來,扭頭想要把目光移開。
“你還會怕疼啊?那看看這個,這個是拔指甲的,不過當年拔了太多魔族的指甲,好像有點不太好用了,這往指甲上一放,然後慢慢搖著把指甲從肉上一點點揭開,然後一下子拔下來,當初倒在這上邊的魔族可是不少啊。”朱恬芃把銀針放下,從一旁拿出了個有點生鏽的鐵器,陰森森地笑著說道。
“娘!娘啊……救命啊!”紅孩兒聲嘶力竭的聲音傳來,死命蹬著腳,先前傲慢的神色已經找不到分毫了。
“說吧,你為什麼要在這裡欺負人?”孫舞空上前,雙手環胸,審視的看著紅孩兒問道。
“我……我……”紅孩兒看到孫舞空,和一旁拿著各種奇怪刑具的朱恬芃相比,形象一下子變得光輝燦爛起來,不過似乎有些不好開口,支支吾吾了半天,在朱恬芃再次抬起手的時候,心理防線最終還是崩潰了,含著淚近乎吼了出來:“我就是想讓我爹孃注意到我,多來看看我……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來看我了,一次都沒有……”
山洞裡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剩下紅孩兒的抽泣聲。
唐三藏微微挑眉看著紅孩兒,揣摩著她的話的可信度,不過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這個心機只能算很一般的小姑娘應該沒有說謊。
“行了,別哭了,不扎你了。”朱恬芃有些無趣地方向了手中的銀針,順便把那些刑具都給收了起來,把繩索也給解了。
“吶,給你,把眼淚擦一下吧。”敖小白上前,把一塊雪白的小手帕遞了過去。
不過紅孩兒似乎有點崩潰了,雖然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了,還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得梨花帶雨,雪白的小手帕往臉上胡亂一抹,菸灰和鼻涕、眼淚齊上,直接染成了黑色。
“你不是被你爹派來鎮守號山嗎?怎麼你一個女兒家,這麼小就被派出來鎮守一方?而且聽你的意思,你爹孃很多年沒有來看你了?這是何故?”孫舞空在紅孩兒的身前蹲下,看著她問道。
唐三藏等人也都看著她,看來這還是個有故事的熊孩子。唐三藏倒是隱約能猜到一點,牛魔王貌似還有個叫玉面狐狸的妾吧,不知紅孩兒在此是否和此事有關。
紅孩兒哭了一陣,似乎是發洩好了,而且朱恬芃的刑具也根本沒有碰到她,慢慢停歇下來,看著孫舞空抽噎著道:“我……我是自己要來的,我爹在外邊有了個狐狸精就不喜歡回家了,我娘說當年我要是個男孩,我爹就不會被那狐狸精勾走,所以從小就把我當男孩子養,我小時候就一直以為自己是男孩子,知道很多年之後才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差別。我想告訴我爹女兒未必比兒子差,所以就向他要求出去鎮守一方,他就把我分到了這個偏遠的號山,根本就是打發我過來玩的。而且從我來這裡兩百多年了,他一次都沒有來見過我,我娘也只是偶偶飛鷹傳書一份,從未來過火雲洞。”
“狐狸精?”孫舞空眉頭微挑,有些氣道:“沒想到這頭老牛還是色心不改,在外邊有女人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