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睏乏。
不過今天不太一樣,竟然從大唐來了個和尚,雖然從小他就被教育這和尚都不是好東西,但是從大唐來的和尚他覺得又不一樣一點了,至少看上去就有趣多了,而且他聽大學士講過大唐,那可是個很大的帝國,完全不是車遲國能夠比擬的,一個和尚能夠跋山涉水來到車遲國,肯定是有些本事的,說不定還是個奇能異士呢。
站在後邊的洪妙恨不得把腦袋鑽到褲襠裡了,本來就馱著的背,這會更彎了,就連那破布縫起來的袈裟都被汗水溼透了,如果不是站在旁邊的洪濟伸手扶著,這回估計早就趴在地上了,看來這些大臣的威勢對他來說還是太難承受了。
洪濟面色也是有點蒼白,這等滿堂黃紫公卿都在嘲諷謾罵的場景,他也從來沒有見過,而起還有那如陰影般盤旋在車遲國僧人心頭之上的三位國師,更是恐怖。
但是唐三藏臉上卻沒有半分恐懼,甚至連慌張之色都看不到絲毫,微微抿嘴,平靜而立,沒有激動地還嘴,也沒有一句辯駁,只是安靜的站著,卻如那滄浪之中的一根定海神針,任憑海水如何洶湧都不動如山,反倒是顯得那些人如跳樑小醜一般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