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說了,你到底是在說沒有做過,還是承認自己沒有良心啊!罷了,既然他早給自己落實了罪名,她又何必浪費唇舌?六年前的事情,誰都不會輕易忘記,如今想起,又怎能不介懷?
“不好了,六樓有病人割脈。”正在兩人沉默著想各自心事的時候,值班室內突然穿來呼叫。以陌和雲暮寒同時愣了一下,隨即一起往電梯口奔去。以陌焦急地按著電梯,該死,韓國人怎麼那麼喜歡自殺?電梯緩慢上行,雲暮寒不耐煩地按著門口的按鈕,最後生氣地踹了下電梯門,轉身朝安全通道奔去。以陌也只好,拖著一瘸一拐的腿,慢吞吞地爬六樓。
一口氣跑到六樓,就看見金恩彩坐在門口哭。醫生已經幫她做好了包紮,雲暮寒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將她攬入懷裡。
“為什麼這麼傻?”
“公司說,如果我不能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就要和我解約。我的廣告代言也會被取消,那些記者都說我是被包養的,說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誰是孩子的爸爸。”
“傻丫頭,沒事的,都過去了。”雲暮寒安慰著她,以陌站在一旁,想走,可腿卻像注了鉛一般,邁不開半步。
“暮寒哥,如果不能再繼續唱歌,我寧可死了算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沒臉見人了!”她低聲啜泣起來,那聲音壓抑著,彷彿從縫隙裡漏出的悲傷,隱忍卻疼痛。以陌突然想到了自己,當年的她,一個人抱膝哭泣的時候,又有誰在她身邊。那種寒徹心底的恐懼和悲痛,至今她都不敢回憶。 。 想看書來
第十四章 笑飲砒霜(3)
“不就是不能唱歌麼,這也尋死,我都不知道該死多少回。”以陌覺得不耐煩,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雲暮寒顯然聽清楚了她說什麼,他狠狠地瞪了以陌一眼,目光中的警告,讓以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