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溫妮莎似乎一直在垂涎你的一匹叫瑞加娜的馬。”安琛笑著答道。
“她的確一直都在垂涎。”陳錄還在幫安琛按摩,聽到安琛提到溫妮莎,他挑挑眉開口說道。
“溫妮莎跟我抱怨了很久,說你一直故意讓避開她,不讓她接觸瑞加娜。”陳錄那個傢伙連出國,都想辦法把馬運出來,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安琛記得當時溫妮莎是這樣抱怨的。
“溫妮莎騎術很糟,每一次偷偷騎瑞加娜,都被摔下來。”陳錄平靜的陳述著安琛所不知道的事實。
“我還以為溫妮莎騎術很好,在劇組的時候,她一直教我騎馬。”安琛有些黑線,原來溫妮莎的騎術並不好啊,難怪每次教自己騎馬的時候,都是說些理論,從來沒有示範過,自己還以為嘴上說得一套一套的她,騎術也很好呢。
“你是她教的?”陳錄抬起頭看著安琛,然後笑了笑:“難怪會有這個下場。”
說著,陳錄輕拍了一下安琛的傷處,當然雖然對陳錄來說他這個動作並不算重,但是對於安琛來說可就不是這樣的。一受到刺激,安琛馬上把腳抽回來。不過他失敗了,陳錄的手安安穩穩的壓著他的腳,繼續幫他按摩。
“很痛。”安琛揉揉額頭,無力的說道。
“教我騎術的主要是劇組請的教練,教練教的時候,溫妮莎也在一旁幫忙。她說的很多技巧,教練都說是對的。所以教練沒時間的時候,就是溫妮莎教我。”
“技巧她的確知道不少,我教了她很多遍了,不過她從來不把那些技巧用於實踐的,每次一上馬就慌了手腳。你該不會也是這種情況吧!”聽到安琛說很痛的時候,陳錄微低下頭,嘴角隱約可見一絲笑容。
“不是,是其他人的馬突然發狂了,我這傷還算輕的,那個人才真是是傷重,骨頭都斷了,哪像我這裡待在家裡養傷就好了。”安琛搖搖頭,語氣中頗帶一絲感慨。“還需要謝謝溫妮莎,她教了我很多防護措施。”如果不是溫妮莎的話,估計傷得可能更重。
“下次我教你騎馬,溫妮莎那兩下子也就是在防摔上有點用處。”陳錄低著頭語帶不屑的說道,溫妮莎平時明明處理事情很有手段,但是一到騎馬上面就完全沒有了,自己教了她那麼多次,也都是無效。到了現在還打算利用安琛,再次窺視瑞加娜,真是死性不改。
“那就多謝了。”安琛臉上的笑容擴散開來,只可惜目前低著頭的陳錄並沒有注意到。
…分界線…………… ……
在陳錄的照顧之下,安琛的傷好得很快,等到他能自己走路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聽到安琛受了傷,安琛的一些同學也都來看望安琛了,其中有些同學對安琛與溫妮莎的關係表示疑惑,也有人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和安琛住在一起的陳錄。
方晨是最後來的一個。
不是不想來,只是很多同學對她說了很多話,讓她有些猶豫。不過猶豫再三,她還是來到了安琛現在住的地方。
一開始她是不知道安琛的住址的,雖然安琛曾經對她說過他現在呆在學校的時間比較少了,但是卻也沒有告訴過方晨,他具體的住址。
不過,總有些人知道,從同學處得到了具體地址,方晨特地從商店買了很多的蘋果。
懷著忐忑的心情,方晨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冷著一張臉的陳錄。
對於陳錄和安琛合租的訊息,方晨已經聽說了,所以並不意外陳錄的出現。友好的對陳錄笑了笑,方晨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方晨看的出陳錄猶豫了一下,房內傳來了安琛的聲音,陳錄開啟了門。
方晨看到安琛的時候,安琛就坐在沙發上,一隻腳架著,房間內還有濃濃的藥味。
看到方晨,安琛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就立刻想起身,但是被陳錄阻止了,原因是腳還沒有痊癒,剛剛擦的藥還沒有幹。
所以安琛臉上帶著抱歉的神色接待方晨,方晨並不在意,非常理解的寬慰了幾句,然後開始和安琛閒扯起來。〃
不過問題大都是方晨問的,安琛也只是微笑著回答幾句,很少插話,而陳錄則是平靜的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坐著自己的事情。
因為陳錄在場,所以方晨想問的問題一直沒能問出口,最後聊了很久,方晨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就回去了。
送方晨出門的是陳錄,等方晨走後,關門的聲音有些大,讓方晨不由的回頭看了一下緊閉的門。
因為安琛他們住的樓層並不高,方晨走到樓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