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扭頭望向他,輕聲道,“你去忙你的吧,我真沒事。”
只是被噁心到而已,他的篤定讓她的堅持變得薄弱,一路上莫名害怕那夜的男人真是他,即便直覺告訴自己,那個人不會是他,但畢竟只是直覺,那一夜的黑燈瞎火及後來的刻意遺忘,她回憶不起那張模糊的輪廓,唯一能感知得到的體形,卻與他有那麼幾分像。
那樣的疑慮讓她不管不顧地直接衝上了他的辦公室,想要直接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答案,肯定的,或者否定的,但那疑慮卻在推開門看到他的瞬間卻悄無聲息地打消,那個人不會是韓朗,他沒有那樣凌厲的眸子,以及那眸子中盛著的淡淡的憐惜。
她對那個男人的記憶再怎麼模糊,她還是記得在他陡然進入她,她疼得五官幾乎糾結在一起時,他那雙凌厲迷離的眸子中劃過的淡淡憐惜,以及懊惱。
那種淡得幾乎無痕的憐惜她只在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到過,只是從未去刻意回想,而且這麼久以來他若有似無的試探,所以那個人不會是韓朗,他的眼中只有事不關己的冷漠。
“我暫時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夏澤應著,打破她的沉思, “發生什麼事了?”
沈兮望他一眼,本想晚上回去再說這事,但看他現在不忙,想了想,還是開了口,“我剛在宇塵遇到了興朗的總經理,韓朗。”
夏澤的動作停了下來,望向她,“你認識他?”
沈兮輕點頭,“嗯,前年幫興朗策劃過一次年會,有過一面之緣。”聽出他話中�